“不乾了是什麼意思?”鷹老很是有些生氣。
雇傭兵直言道,“我們是來掙錢的,不是來送死的。”
“那是一群烏合之眾,你們是煞筆嗎?這群人都對付不了?要你們有什麼用?”
柳安雯衝上來直接進行辱罵。
“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們不打算送命,再見!”
“喂!喂!艸!臭煞筆!”
柳安雯氣得把手裡的對講機摔了個稀碎,然後怒氣衝衝地對鷹老問道,“鷹老,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去地道,等這些烏合之眾退了再說。”鷹老果斷地說道。
柳安雯也知道,雇傭兵都跑了,就隻能避其鋒芒了,她連忙跟鷹老一起躲進了地道裡。
大金牙的彆墅大門,烏泱泱地湧進來無數的人。
而後門,幾輛吉普車有序地離開了。
車上,副駕駛的男人看了一眼無人機錄的視頻,不甘地說道,“竟然被一群烏合之眾打敗了。”
而正在開車的金發碧眼的女人,卻翹著肥厚的嘴唇笑了笑道,“你不要小瞧了李大柱,在這裡我們輸了就是輸了,可彆忘了,埃裡克就是死在他手裡了。”
女人還清楚地記得,自己親自在永安縣去領的埃裡克的屍體,如假包換,就是他本人,那個在國際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卻死在了華夏一個小小的縣城裡。
聽到“埃裡克”三個字,男人麵色沉了一下,作為整個雇傭兵團最強的男人,號稱“兵王”的埃裡克,竟然就是死在這個男人手裡。
生存,然後賺錢,才是雇傭兵秉持的信念。
男人便對女人問道,“埃裡克死了,你就是我們的頭,你說吧,現在該怎麼給雇主交代,那個潘九亨,他的來頭可不小。”
“怎麼交代?要不然就讓他調動更多的人來,這麼多拿槍的人,我們應付不了,彆把小命交代在這裡了,錢,的確重要,更重要的是命。”
女人說完,加大了踩油門的力度。
男人旋即又問道,“我真想跟這個叫做李大柱的人碰上一碰,看看究竟是誰的拳頭硬。”
女人笑著看了男人一眼,“你,終究還是太幼稚,記住了,雇傭兵,命和錢,彆的不重要。”
彆墅裡。
雇傭兵一撤走,剩下的人不僅不抵抗,反倒是直接變成“帶路黨”,加入了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調轉槍頭,開始瓜分起了大金牙的家產。
李大柱坐在院子裡。
欣賞著院子裡的丹頂鶴。
突然。
一聲槍響。
丹頂鶴倒地,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笑嘻嘻地抓起了丹頂鶴,對旁邊的人念叨,“我的了,我的了!今天晚上燒土豆。”
“這棵樹不錯,砍了回去燒柴,燒柴火烙出來的餅,最香!”
“磚好,這個磚好,搬回去壘豬圈。”
“木頭框框不錯,拆了,我拿回去當窗戶。”
任何東西都被搬得乾乾淨淨。
李大柱笑了笑,這他媽是比丹頂鶴要好看。
榮小朱跑過來報告,“主子,雇傭兵跑得比狗快,怎麼辦?”
“他們,本來就不屬於這片土地,該滾蛋的時候,就必須滾蛋,曆史如此,今天也如此,讓他們滾吧。”
李大柱淡然地擺擺手,絲毫不以為意。
龍淩雲這時候也來了,她帶著影衛,押著狼老,天殘以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