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微微一笑,就開始給鄭愛月上活。
五進院落。
屬實是很深了,住的不僅隻有鄭愛月,自然還有老鴇跟龜公。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然而這一夜,卻衝進來了三次。
隻因鄭愛月這搖錢樹,呼喊聲已經猶如殺頭,生怕沒了這寶貝疙瘩,因此連忙闖進來看。
卻三次,都隻見人間極樂。
次次都陪笑著抹臉而去。
“大娘子真真是水做的!”龜公對老鴇說道。
老鴇連連啐著道,“你且記住,今後再不能接西門大官人的買賣了。”
“這是為何?”龜公不明所以,西門大官人是縣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出手闊綽,為人大方,是個好主顧。
老鴇忙說道,“大娘子何等風流人物沒見過,偏偏在這廝手裡,一夜連吃了三次虧,這女人呐,心跟這身子走,切記,不能讓他再來,若是再來,敷衍便是!”
龜公連連點頭。
直到次日清晨,李大柱才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起床。
服侍他的不是丫鬟,而是鄭愛月本人。
春桃一夜潤雨露,也就如此了。
美也!妙也!
李大柱伸手就將鄭愛月摟在懷裡。
鄭愛月隻是輕嗔道,“挨刀的冤家,可把人折騰個夠,還想怎樣?昨夜被人闖了三次進來,我這臉都沒了。”
“沒臉,有腚嘛!”李大柱說著,狠狠擰了鄭愛月一下。
鄭愛月不僅沒惱,還頗為嬌羞,將手帕塞進了李大柱手裡道,“若心疼奴家,且記得常來瞧瞧,奴家也就心滿意足了。”
“常來,定然常”
話還沒說完,就有家奴來報,武鬆回來了!
李大柱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看來批判性地生活,果然時光飛逝啊。
對於武鬆的到來,李大柱早就做好了準備,讓家奴去取了準備好的禮物銀錢,帶上就往武家去了。
剛一進門。
李大柱就瞧見了武鬆坐在桌子邊喝酒,武大陪在一旁,而潘金蓮自然是伺候站在桌子邊的了。
三人看到李大柱到來,眼神卻是各不一樣。
潘金蓮是又喜又恨,喜的是他敢來,恨的是聽他日日夜夜與彆人偷歡,竟忘了來偷一下自己。
武鬆收到了王婆的來信,心裡憋悶著一股子氣,眼神裡是藏不住的殺意。
而武大郎則是最為複雜,好些天的心裡建設,都已經決定要做什麼了,可武鬆一會,自己又慫了。
李大柱先是一陣寒暄,然後放下禮物銀錢坐了下來。
“啪!”
武鬆將手裡的信拍在了桌子,對李大柱冷聲問道,“這信中所言,可是事實?”
李大柱拿過來一看道,“並非全是事實。”
“那你且講來。”
聽武鬆問道,李大柱把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講了一番,主打一個甩鍋。
說完這醃臢事,話鋒一轉,李大柱便開始攻勢,第一認錯,避重就輕。
走過這第一茬,武鬆氣還真消了不少,覺著這人倒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
第二分析局勢。
你武鬆是都頭,吃著朝廷的俸祿,我是縣裡的士紳財主,是縣老爺都要稱兄道弟的人物,認了這茬事,對你有好處沒壞處。
第三給甜頭。
潘金蓮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跟著你哥哥,隻有中午能安生,早晚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