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把病人拉了過來說道,“我救活了你,有什麼感想?”
“恩人,再生父母啊,我我我開心呐,我我激動,真是你救了我嗎?我我給你磕頭!”
植物人剛想跪下,就被李大柱攙扶起來。
他可不要什麼磕頭不磕頭,直言道,“磕頭就不用來,跳個舞吧,會嗎?”
植物人臉上一愕,當即說道,“不會,但是可以硬跳,隻要能回報恩人,怎麼都行。”
李大柱一指南世明跟前,對植物人說道,“來,科目三,開始。”
植物人根本不猶豫,直接開始科目三。
“等!等下等下!”
就在眾人還愣神在植物人活過來的震驚中的時候,柳雲白忽然喊停了植物人,然後掏出了手機。
“背景音樂都沒有,跳什麼?拜托,專業點好嗎?bdl你什麼都準備好了,忘了背景音樂,怎麼能行?效果會打折扣的!”
柳雲白說完,當即放起了背景音樂。
bdl什麼鬼哦,bigdickli你個小丫頭,我覺得也還行,李大柱忽然感覺好像真的還行,一丁點都不信達雅,但是有一種粗俗暴力的直譯美。
“江湖一笑,浪淘淘,紅塵儘忘掉”
伴隨著背景音樂,植物人拙劣地開始跳起了科目三。
在南世明的麵前。
在嘹亮的華為ate60的音樂加持下。
用最蹩腳的舞姿,跳出了最辛辣的諷刺!
什麼三個月,六個月就能像正常人?
什麼一個月就能走路?
用了五分鐘了嗎?
開始跳科目三了!
一曲科目三跳完,柳雲白竟然吹起了口哨,鼓掌讚美道,“薛定諤的植動人,你跳得真的很辣眼臥槽,真醜,但是效果真的很好,三個老頭子好像腦血管快爆了。”
“臭老頭子們,什麼幾個月,你們看到了嗎?還得瑟嗎?幾分鐘就搞定了,我服氣,你們服不服?他都跳科目三了,我都不敢想等會他要去乾嘛?徒步川藏線?夜爬泰山?不要太猛好嗎?”
柳雲白說完,還衝南世明三人扭了扭屁股,極儘諷刺之能事。
“嗚!嗚嗚嗚”
柳德元剛想對堂妹發飆,突然聽見了一陣哭聲,張嘴就想罵,話到嘴邊,扭頭一看竟是南世明!
一時間,柳德元感覺湧起來的怒氣,沒辦法出口,憋著難受,隻能從腚眼出去了。
瞬間。
眾人從震驚到丟臉再到尷尬,情緒起伏得都能拿下一座奧斯卡了。
輸了就輸了,丟陣就丟陣,怎麼還能丟人呢?
尤其是文令言和鄧紹祖,更是難受,恩師好歹能一個月把人救回來,現在都被這個年輕人碾壓得嗷嗷直哭,自己怎麼辦?豈不是隻有去死?
沒人說話了。
植物人是三位巨佬一起診斷,確鑿無疑的。
不可能在一天內治好,也是南世明斬釘截鐵做出的論斷。
現在李大柱幾分鐘治好了,還現場跳了一曲科目三。
能說什麼呢?
越是不說話,南世明的哭聲越顯得刺耳,活像是淩厲的刀,把所有人身上的遮羞布都給刮掉了。
“uncleo!你倒是說句話啊,人是你找來的,就杵在這兒哭嗎?人好好一老頭兒,坐名擁利在家安詳晚年,你非要把人弄到這裡來裝逼,現在翻車了吧,嗷嗷哭,你還不說話,你跟提褲子就跑的渣男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