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綺煙款步走到了蕭閔成身後,伸手幫他捏著肩膀,溫柔似水地說道,“蕭主,妾身愚見,師父的話有些道理,若真要做有些事,不可鬨大呀。”
“比如?”蕭閔成沉聲問道。
雲綺煙當即輕柔地說道,“是妾身多嘴了。”
陪伴著蕭閔成多年的她,早就摸清楚了他的秉性,一聽他如此言語,就知道不能再說了。
果然,隻見蕭閔成粗暴地將她拽了過來,疼得她隻能死死咬著牙,半點不敢吭聲。
捏著雲綺煙的臉,蕭閔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聽清楚,我知道你聰明很有才華腦子很好用,可你知道嗎?你就像是一個元青花,可我偏偏要用來當尿壺!”
“我醒來之前,這屋子打掃不乾淨,你知道後果。”
說完,就將雲綺煙扔在了地上,然後伸了個懶腰,頭也不回地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太喜歡這種暴殄天物的感覺了。
一個女人很美很聰明,那麼就不能用她的智慧,更不能用她的身體,就得讓她像是一個清潔工一樣,去做她最不擅長,也最不能體現她價值的事。
蕭閔成覺得,這樣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用元青花當尿壺,誰他媽會在意元青花會不會被埋沒,都隻覺得意自己很牛逼!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雲綺煙默默地去雜物間拿東西,準備開始打掃清潔衛生,她確認了一下時間,需要卡在蕭閔成起床的時候將這一切做完,並且,還必須要留下一些紕漏和瑕疵。
這樣,才會讓他認為自己很不擅長整理和打掃,讓他的自以為是得到滿足。
若不是要避師父測算的劫數,我雲綺煙怎會在你這裡受儘屈辱,雲綺煙看著巨大落地窗外的黑色天幕,她堅信,終有一天,劫數圓滿,自己就能夠重獲自由,活出自己的人生。
第二天上午。
榮華醫院外麵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官媒和自媒,自然地,也少不了維持秩序的警察。
“臥槽,我早上六點半收到柳老爺子清醒的消息,憋著晨尿就來了,居然還是慢了一步。”
“聽說是要公布遺囑了,今天怕是回光返照吧?你們有沒有什麼消息?”
“服了服了,哪裡來的消息,兄弟我是做財經的,透露給我一點,我群友還在問能不能提前埋伏新能源板塊呢!”
榮華醫院的後門。
幾輛車悄然地開了進來。
從車上下來的人,西裝革履,滿麵春風,赫然正是柳陽文,昨天晚上接到了蕭閔成那邊的消息,說今天的事情十拿九穩,興奮得他晚上直接進行了六飛。
上一次玩得這麼high,還是三十多歲的時候,果然,權力和財富才是男人最好的保健藥。
他身後自然是兒子柳德元,陰天裡戴著墨鏡,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起要怎麼花錢了,乾脆他媽的養一個女團在家裡自己玩好了。
美!
美滋滋!
兩人剛一下車,許多等著的高管就迎了上來。
“柳總,老爺子今天淩晨親自打電話說要立正式的遺囑?您那邊是不是有什麼風聲?”
“柳總,您滿麵春風,胸有成竹,顯然是已經有把握了,我提前恭喜您了。”
“柳總,我們部門早就幫您提前準備好了歡迎宴會,您一定要來參加哦。”
一眾高管圍著柳陽文溜須拍馬,生怕在將來公司的洗牌中,把自己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