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邊的喜老更是暴怒,自己的妻子,竟然就被李大柱輕易地殺了!
正當他起身的時候,他猛地愕然,瞳孔裡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赫然正是李大柱。
喜老連忙出手,然而,殺意凜冽的李大柱豈容他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
斷手,斷腿,抓頭。
喜老最後的倔強是不發出任何的求饒和痛苦的呻吟。
“殺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根本不給喜老任何詢問的機會,李大柱五指用力一捏。
“嘭!”
爆了。
任何一個東西爆開的時候,都會飛濺得到處都是,尤其是腦袋。
站在一旁的王韻甜第一次知道,原來腦袋被捏爆的時候,紅的是血,白的是腦漿,黃的是脂肪。
溫度,有些燙。
王韻甜渾身輕微地顫抖著,不敢去擦臉上的血漬,也不敢去看旁邊的李大柱,甚至希望時間就此凝固。
恐懼,惶恐,不安。
神經,就像是從皮膚上鑽了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根根觸須,驚恐又敏銳地感受著空氣中的殺意。
李大柱走到了王韻甜的跟前,將臉上的汙漬擦在了手上,然後用手將這一切都抹在了王韻甜的另外半張臉上。
從額頭到臉蛋,再到嘴唇。
將手指放在了王韻甜的嘴唇上,李大柱能夠感受到她在顫抖,那失神的瞳孔裡裝滿了快要溢出來的恐懼。
“九色璃羽,在哪?”
李大柱說完,輕輕拽了拽王韻甜的嘴皮。
“在在在我身後的箱子裡。”王韻甜眼神空洞地說著,甚至都不敢看李大柱一眼。
李大柱收回了手,繞過王韻甜一看,她的背後,果然是一個箱子,帶著似乎很特殊的鎖。
“打開。”
把王韻甜拽了過來,見她哆哆嗦嗦地將箱子打開之後,李大柱便將她推到了一邊,定睛一看,箱子裡,果然由一個華貴的木質底座托著一片羽毛。
這片羽毛猶如鵝毛一般長,卻帶著流動的九色光芒,整個猶如水晶一般的質感,讓人難以移目。
“你你可以拿走它,我我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就行。”王韻甜說著,然後跪在了李大柱身邊。
隨後,又伸手進箱子裡,小心翼翼地托著木質的底座,雙手捧到了李大柱跟前。
李大柱剛想伸手去拿,忽然想起了業火冰花,七玄很特殊,也很詭異,有的如靈桃,便可以隨意拿取,而有的則不行。
“我”
李大柱剛一開口。
忽然!
托著九色璃羽的王韻甜猛地往前一頂,九色璃羽瞬間就碰到了李大柱的手上。
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