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不言語,這樣的人來一萬個也不是問題,隻要這個小黑屋能裝得下。
“李大柱?”警長對李大柱問道。
“是。”李大柱應諾了一聲。
忽然。
警長拿起棍子就開始猛打總檢長三人,打得三人嗷嗷慘叫,摸不到門路,以為警長瘋了。
潘九亨也是這樣以為的,什麼情況,被蠱了?還是中毒了?
警長打了一陣,長期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讓他累得氣喘,比潘九亨還要虛。
然而,坐在椅子上喘氣的警長,猶嫌不滿足地打開了電擊器,朝著三個人就是一頓猛戳。
慘痛的叫聲,摻雜著烤肉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外麵的警衛聽著慘叫,連連豎大拇指道,“厲害啊,果然不愧是警長,那兩個北邊人叫得像是死了爹一樣,真慘!”
“嘿,我聽到都覺得肉疼,你們知道嗎?警長拿去的那根警棍,是改過的,加大了電流,專門對付這些不老實的人。”
“聽聽,都在喊爸爸了,笑死怎麼感覺好像有三個人在慘叫?你們聽一下呢。”
警衛們正興高采烈地討論著的時候,小黑屋的房間門打開了。
隻見警長恭恭敬敬,滿臉堆笑地把李大柱和潘九亨請出來,再一看裡麵,總檢長三個人已經躺在地上抽搐了,死肯定死不了,但是罪肯定沒少受。
“把這三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送去醫院。”警長對周圍的警衛說道,轉頭就換上了笑臉對李大柱兩人道,“李先生,潘小姐已經在外麵等您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今後一定好好約束部下,絕不讓這種事再次發生。”
言罷,警長九十度地給李大柱鞠躬,警衛們這才知道,惹大事了,鐵定是惹了天大的人物,平時驕橫跋扈的警長,這是第一次當孫子啊!不過當得還是挺嫻熟,想來在彆的地方也不少當。
話音剛落,一個東西猛地就撲了過來,李大柱穩穩當當地接住一看,赫然正是潘雅真。
“姐,姐!這是公眾場合。”
潘雅真根本不理睬潘九亨說的什麼,雙腿一夾,就掛李大柱腰上,就往懷裡紮,一個勁兒哼哼唧唧地撒嬌。
李大柱覺得,自己所有的女人裡,就屬潘雅真膩歪的勁兒最大,倒也不是跟年齡成比例,大概就是性格經曆吧。
上了加長林肯,潘九亨實在是不想看兩人的畫麵,直接坐去了副駕。
而溫存了一陣之後,潘雅真死活不從李大柱身上下來,李大柱隻能任由她掛著,然後問道,“不是要低調行事嗎?”
潘雅真當即說道,“說來話長,我曾經有一個閨蜜,嫁給了絮蘭總督,後來她莫名其妙死了,我感覺她的死跟總督有關係,但是,那時候我自己也半死不活,天天跟詛咒巫術抗爭,沒辦法管她。”
說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李大柱看道,“這條求助的短信,我留了整整十年。”
李大柱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截圖的確是老式手機才有的樣子,上麵赫然寫著雅真,我快不行,我要死了,求求你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幫我把金珠救出來吧,求求你了。
“此後,她就再沒有消息了,兩個月後,我知道她死了。”潘雅真眼角劃過了淚水,很是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