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玉瑩這震驚的嘴巴都還沒完全張開，就被範嬌芳給捂住了，她湊近萬玉瑩道，“彆吭聲，萬一被聽見，他們一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萬玉瑩點了點頭，心裡升起了極其難受的滋味，連忙壓聲問道，“四個？”
“嗯。”範嬌芳點了點頭，故意不說，就等著萬玉瑩問，她非常喜歡看彆人受折磨煎熬的樣子。
好半天，萬玉瑩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問道，“哪哪四個？”
“還能是誰，李大柱，王鳳儀，雲綺煙還有”範嬌芳說到這裡，故意停頓，就不說，就欣賞萬玉瑩臉上的表情。
萬玉瑩已經知道了答案，可這就像是看放榜一樣，知道是知道，但是想要死心，還得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還有誰呀？”萬玉瑩還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和急迫，問了出來。
瞧見萬玉瑩這樣子，範嬌芳爽極了，這活脫脫的就是有些臭男人舔自己又急又切又舔不著的複雜神色。
一瞬間，她從萬玉瑩身上榨取到無與倫比的舒爽讓她仿佛又重新成為了那個萬人矚目，又高高在上的花魁。
範嬌芳握住了萬玉瑩的手道，“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彆人，這可是咱們倆的秘密。”
萬玉瑩覺得這話不對勁，首先她挺抵觸範嬌芳的，其次怎麼就可以把兩人的關係拉近到如此了呢。
可這夜色，這聲音，這氣氛，都已經烘到這裡了，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範嬌芳說出了三個字，“賀金燕。”
“啊”萬玉瑩雖然已經在心裡做好了準備，但是真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渾身一顫。
“她白三條怎麼”萬玉瑩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這種破事也挺正常的，自己也乾過，但是白三條明明在給李大柱辦差，她覺著這樣似乎不妥。
範嬌芳來了勁兒，“那又怎麼樣？女人浪，男人想，一拍即合，你聽，你仔細聽聽。”
那聲音，真是猶如狗尾巴一下下地在撓腳底板，癢得鑽心。
“這勁兒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旱了多久了呢？可真是你不會也”範嬌芳故意問道，臉上的邪笑根本都不想隱藏了。
萬玉瑩連忙擺手道，“沒，沒有我我先回屋休息了。”
說完，便想走，卻被範嬌芳拉住親熱地說道，“妹子，咱們今後可就是親姐妹了，記住，這是咱們共同的秘密。”
萬玉瑩不置可否，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連忙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另外一邊，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瞧著。
黑夜裡的範嬌芳猶如的散播瘟疫的老鼠，興奮異常，她渾身顫抖著，感受著這一份彆樣的邪惡快感。
正打算回房的時候，她忽然惡念又起，頓時萌生出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她等著，直到看到了另一個身影，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
那月色，仿佛也如同是在助紂為虐一般，剛巧地照亮了漆黑的大地，讓人能夠清晰地看清楚來人的樣子。
正是她剛剛汙蔑過的賀金燕。
範嬌芳趁著賀金燕還沒來得及去看，便把在萬玉瑩身上的招數在賀金燕身上故技重施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