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活脫脫的一個廢物,你有什麼用?這個時候你軟了?”烏鴻途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一腳把牛文林給踹了下去。
好在牛文林長了個心眼,沒有摔著,但剛一站穩,就對馬車裡投去了陰毒憎恨的眼神,他長期以來都在給烏鴻途當牛做馬,沒想到,烏鴻途還真拿他當牛馬了。
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牛文林跟著人群走過去一看,還真不是彆人,而就是自己半夜扔在路邊的馬車以及雲高峰的屍體。
他以為明天白天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也行,今天晚上本來就亂,再亂點也無所謂!
牛文林收拾好神態,還是那副諂媚的牛馬樣子把此事彙報給了烏鴻途。
烏鴻途當即就傻眼了,“雲雲高峰,不是你找來的那個高手嗎?他怎麼死了?”
“屬下實不知啊。”牛文林就一問三不知,再問比你還不知的樣子。
“廢物,廢物,廢物!”烏鴻途心煩意亂,薔薇被莫名其妙燒死了,請來的所謂高手也橫死路邊,策劃這一切的牛文林一問三不知,那吃下去的藥還在身體裡作祟。
牛文林心中的怨氣和恨意越發地濃烈起來,但目前局麵下,隻能隱忍不發,一聲不吭。
“送我回府!”烏鴻途對牛文林喊道。
“是。”牛文林馬上坐上了駕駛位上,強忍著氣恨把烏鴻途送回了府上。
烏鴻途一回府就鑽進了小妾的房間裡,加上藥效格外猛烈,倒是讓小妾歡喜異常。
混亂而黑暗的一夜之後。
當平遼城再見到升起來的太陽時,滿城都是風雨。
“天香樓十萬兩白銀賣出的花魁,第一夜就被燒死了,那家夥,抬出來跟一塊木炭似的,都沒人形了。”
“黃大財主倒黴啊,掏了那麼多銀子,在天香樓外麵哭得跟淚人似的,非說被人打昏了,衣服都沒穿,就叫嚷著要告官呢!”
“你說這事兒它奇不奇,天香樓宋老鴇不見了,嘿,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不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更邪門兒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那路邊發現了一具屍體,被人用刀插了脖子,直接死在了馬車裡,等衙門口的人發現,都涼透了!”
“不太平喲,不太平!”
“姐姐唱的這是什麼?怎麼以前從來都沒聽過?”賀金燕忍不住對王鳳儀詢問道。
王鳳儀輕輕一笑道,“《太平歌詞》”
一曲唱罷。
敲門聲響起,雲綺煙打開門一看,正是徐晉光,連忙便將他讓了進來。
瞧著鶯鶯燕燕鼓樂吹笙的場麵,徐晉光忍不住讚歎了幾句。
卻不曾想,雲綺煙捂嘴一笑道,“徐大人是沒見過勿用宮,更沒見過李家大院,方才能發出如此感慨,若你親睹了‘紅樓欲夢’,便會知道,今時不過如此。”
她雖沒參加過,但是她可是在樹上親眼見過,那場麵,帝王都要自愧不如。
王芊樾聞言臉上一紅,她同樣沒參加過“紅樓欲夢”,更沒見過,但是,那些個絲襪高跟加古裝的衣服,就是她親自設計的。
賀金燕和萬玉瑩追問,王鳳儀卻也是一攤兩手,完全不清楚,那時候她跟李大柱還沒任何關係呢。
“回頭你告訴我好不好?”王鳳儀湊在王芊樾耳邊問道。
“害臊。”
“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