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枝鹿也看到了這一幕,愣了好一會,忍不住驚歎道,“蕭姑姑剛才好美啊,簡直我都找不出來詞語形容。”
“她她剛才給我說了一個字。”蕭靈鈴也呆了一會,然後開口對潘枝鹿說道。
“什什麼字?”潘枝鹿好奇地瞪大了雙眸。
蕭靈鈴舔了舔有些緊張的嘴唇道,“應該是來。”
“來?”潘枝鹿說完這個字,猛地腦袋轟鳴一下,她瞬間明白了蕭山琴是什麼意思了。
兩個丫頭癡癡呆呆地看著對方,眼神裡的神色複雜極了。
“要要去嗎?”
“那我怎麼知道呢?”
“去了!”
兩人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頭上的皇駕裡傳來了蕭山琴的喊聲。
她們知道,這不是叫自己去,而是蕭山琴美到了極致,縱情喊了出來。
這一下,兩人又愣住了,活像是呆呆的鵪鶉。
然而,潘枝鹿的心裡更加複雜!
到現在,都還沒見到潘雅真,沒見到潘家人,她雖然知道蕭靈鈴對待自己像是親姐妹,而蕭山琴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看。
可事實上,自己就是外人!不是蕭家人,更不是李家的人!
這樣的心理一直隱隱作祟,而在剛才,徹底地被蕭山琴挖掘了出來!
她看得清清楚楚,蕭山琴是拉了蕭靈鈴的肩膀一下,也是對蕭靈鈴說的話,而自己呢?算什麼呢?
長久以來的身份疏離感在此刻徹底爆發,潘枝鹿難以忍受這種“外人”感,她覺得眼前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將自己變成“自己人”。
於是,她收回了剛才的話說道,“要不,就去吧。”
蕭靈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潘枝鹿會說的話,她無法體會潘枝鹿此時此刻的心理。
沒想到,潘枝鹿故作俏皮道,“你不去我去了哦?”
“死丫頭,這種事你還要搶?”
說笑間,姐倆就上了皇床。
就此,李大柱徹底達成了韋小寶是徹底超越了韋小寶的成就,大床上街算什麼?
行刑結束,皇床被抬回了皇宮,各路人依次散去,雖然心裡仍有萬千的疑惑,但是,誠如李大柱所擔憂的那樣,皇帝、丞相以及鎮撫司大統領的威嚴受損了。
如同所有荒淫的君主一樣,各種傳言開始在京城裡四散開來,動搖著統治的根基。
“你曉得吧?今天德勝門外剮了一個殺了一個是為什麼?那還不是撞破了皇帝的奸情!”
“我可聽說了,不止是皇帝,還有丞相和大統領,亂著呢!跟一個男人!好像叫什麼柱的!就是之前在衙門口被抓的那個人!我見過!”
“不是說皇帝跟大統領討厭男人嗎?怎麼還跟這個男人睡一起去?聽說叫得非常歡暢,是真的嗎?”
一夜之間,流言蜚語在坊間傳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