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
一聲“召”,徐晉光幾乎是小跑著穿過了森森然大殿,然後在來人的帶領下,在一間偏殿裡見到了大統領。
他曾經好奇,為什麼鎮撫司要建一個毫無作用,卻又肅殺之氣滿滿的大殿,而這個大殿幾乎是沒用過的。
帶他入鎮撫司的師父段齊豫一語道破天機讓人畏懼,不是讓外麵的人,而是讓裡麵的人。
鎮撫司裡,幾乎每一個細節,都在強化這一點,從徐晉光成為飛鷹衛之後,他便一點點地懂得。
大統領平日裡辦差的地方不大,並且,並沒有那麼肅殺,反而顯得樸實甚至有些溫馨。
但是,這樣的反差,反而會強化飛鷹衛們內心的恐懼,沒有誰敢在心裡輕蔑這個權勢滔天的女人。
“徐晉光見過大統領!”
邁過門檻,徐晉光連忙跪下,虔誠無比,他並不會因為自己把兄弟睡了眼前的女人,就在心裡有所輕輕視,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權威,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
飛鷹衛跟老百姓可不一樣,老百姓沒接觸過,因此不知者無畏,而他們,則是知者。
關玉琳抬頭看了一眼李大柱的“把兄弟”,通過李大柱的敘述,她對眼前的男人是相當信任的。
“何事?”
聞言,徐晉光連忙把李大柱交代的事情告訴了關玉琳,“還有就是”
“吞吞吐吐的乾什麼?說!”
關玉琳眉頭微蹙。
“‘機關’不見了。”徐晉光說完這話,額頭上的汗珠猶如雨下。
他從伏龍山上下來,第一時間就去蕭山琴的院子裡找“機關”,蕭山琴等人現在顯然是不住那裡,但是根據李大柱給的信息,“機關”在柴房裡。
但是裡裡外外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機關”的人影,所以,他現在不得不趕緊來找大統領,希望立刻派出飛鷹衛去尋找“機關”。
關玉琳聽得頭大,“機關”關乎著“活屍軍團”的蘇醒,這可是對抗宣武大軍的利刃啊,現在居然不見了。
關玉琳揉了揉發緊的額頭道,“石敢當現在正在全城收集情報,你立刻跟他聯絡,告訴他,找到‘機關’是他現在的首要任務,彆的,都放一放。”
說完,關玉琳將一支金簽交給了徐晉光,這一支簽代表著鎮撫司最高的任務,不容質疑,不容違逆。
“另外,送完金簽之後,你去伏龍山將此事回稟給大柱,最好再去跟蕭山琴核實一番,至於該怎麼做,大柱會告示你。”
關玉琳說完,擺擺手示意徐晉光可以走了,石敢當手下有的是人,找“機關”多徐晉光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徐晉光拿著金簽剛要離開,卻被關玉琳叫住道,“另外,你再把鎮撫司的信息交換渠道和方式方法告訴一聲大柱。”
“是,屬下明白!”徐晉光心裡已經坐實了,叫得這麼親昵,必然不是傳聞,而是真的了。
李兄啊李兄,你的豔福可真不淺!徐晉光心裡想著,連忙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