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點著明亮的蠟燭,女人正在床上翻滾掙紮著,一個翻身忽然掙紮就停止了,雙眼瞪得猶如銅鈴,臉從煞白到滾燙隻用了一秒鐘。
腦袋則是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思考,因為她赫然瞧見了自己麵前竟然出現了兩個——精光的男女。
男人英俊非凡,身材極致,樣貌俊秀,氣質軒昂,更讓人驚詫的是,哪怕是耷頭耷腦的,也能夠看出來真是巨碩,讓人垂涎。
而女人則是美秀雅媚,舉手投足間,氣質斐然,五官大氣端莊,很是有貴氣,一步三搖,完美地彰顯出身材的誇張,讓人羨慕。
“你彆叫喚,我們是夫妻,晚上出來找點刺激,路上看到你被綁架了,然後跟來想救你。”
蕭山琴上前對女人說道。
女人聽到這番話,才連忙點點頭,感激地示意蕭山琴快救救自己。
“等下,來人了!”
李大柱耳聰目明地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拉著蕭山琴一個閃身,就躲進了旁邊的衣櫃。
就在衣櫃門剛關上的刹那,房間門恰好打開。
女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兩人行動如此迅捷。
“梁夫人,好久不見啊。”
一個男人說著話,手裡拿著一個紫砂壺,邁著堅實的步子走了進來,然後大大咧咧地坐下,隨手擺了擺,身後的兩個大漢就關上門出去了。
女人沒想到竟然是眼前的男人綁了自己,心中有些憤怒。
男人放下了紫砂壺,笑笑道,“您瞧瞧我這腦子,見到了美人,竟然忘了你嘴裡還塞著東西。”
上前扯掉了女人嘴裡的東西,便聽她嗬斥道,“牛德祿,你一個混綠林道放債收錢的混混兒,竟然敢綁我!”
牛德祿挑釁地嘿然笑道,“對,我差點忘了我的身份,我呀,就是一個幫人放債收錢的混混兒,而您梁夫人,則是梁國公的一二三四反正就是小妾吧。”
這侮辱的話,女人聽得出來,心中不滿道,“你敢侮辱我,砍了你的頭。”
牛德祿腦袋一伸,子砍子頭道,“砍吧,給你砍?瞧把你能得?誰不知道梁國公快駕鶴西去了,就剩一口氣了,一屋子敗家子,破玉爛瓦,誰扶得上牆?能撐過兩代人不被抄家,那都是老天開眼了,還威脅老子?”
這一通咒罵,女人哪裡忍受得了,直接開口道,“怎麼樣都比你一個下賤的人強!”
“袁幼安!你真當你自己是什麼玩意兒了?忘了你是唱小曲兒的了?膝下無子無女,全靠老太太喜歡,你還真拿你自己當一塊料?我告訴你,梁國公一死,你就還得上街唱小曲兒,彆以為你高人一等,另外!”
牛德祿手一伸,“錢!”
袁幼安心虛地問道,“什麼錢?”
“裝傻,是不是跟我裝傻,信不信把你賣紅豔樓裡去?什麼錢?王大人的錢!”
牛德祿瞪大了雙眼對她嗬道。
“買貨了。”袁幼安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