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娘見開始起效了,忙將歡愉香挪得離梅玉更近了一點。
“我有些熱。”
“熱嗎?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不太好。”
梅玉有些暈暈乎乎的。
“有什麼不好的,這裡可沒有彆人,隻有我,隻有我們。”
公孫大娘的聲音猶如魅魔,一點一點地蠱惑著梅玉,“丫鬟下人都被打發走了,你放心吧。”
梅玉隻感覺口乾舌燥,渾身發燥,於是便一點點地將衣服脫了下來。
公孫大娘見狀,繼續在她耳邊說道,“很寂寞吧?嗯?”
梅玉不說話。
公孫大娘卻繼續說道,“說吧,沒事的,你說出來,我懂你的,很多來這裡的人都很寂寞,她們都會告訴我。”
“我很寂寞。”梅玉緩緩開口,有些木訥,但是內心的想法卻是真實的。
曹文瀚貴為丞相之下的第一人,光是府上就養了三十幾個姬妾,自己用都用不過來,外麵還有不知道多少鶯燕,梅玉哪裡能分到一口湯,隻能夜夜對月空流淚,朝朝罵仆解心煩。
公孫大娘笑了,她接觸過太多官貴夫人了,這些人都是如此,由於身份特殊,偷人養漢風險極大,一旦被抓,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一夜消散,所以,隻能常年隱忍,越積越燥,便給了她可乘之機。
誰也沒想到,打著做生意幌子的公孫大娘,居然也有給人戴帽子的能力。
“讓我來安慰你吧。”公孫大娘輕柔地俯在梅玉的耳邊說道。
那氣吹得梅玉魂兒都快飛出來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也被一並吹飛了。
“咱們進屋吧。”梅玉眼神迷離地對公孫大娘說道。
公孫大娘哪裡能如梅玉的願,她要的不僅是玩弄這些個官貴夫人的身子,更要的是踐踏她們的自尊,進而對她們進行控製,最終,將她們掌握在手裡。
“月色如此美麗,怎麼能進屋,咱們一邊賞月,一邊快活,豈不美哉?”
公孫大娘說話間,便對梅玉上下其手。
梅玉其實還想要掙脫,但是被公孫大娘這三下兩下一撫,整個人便軟了下來,再沒有彆的念頭了。
而公孫大娘手裡已經過了無數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哪裡一碰就酥一撫就軟。
於是乎,夜來明月清冷,美人亭中迷醉。
趴在房頂上的李大柱看著這一幕,心裡忍不住暗忖道,這公孫大娘還真有“一手”!難怪能在女人堆裡吃得開。
而旁白第一次被李大柱帶著上房的袁幼安心裡是既覺得緊張,又覺得刺激,她從未乾過如此驚險刺激的事情,隱隱地,心底裡升起了一種彆樣的感覺,像是螞蟻在輕輕地撕咬,太難受,又太難舍,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忽然,李大柱對她問道,“公孫大娘的貨備齊了?”
“嗯,我下午來清風茶樓,她借口托詞,不願意見我,正好我遇見了青夫人,青夫人專程來給她送貨的,我便跟青夫人聊了一陣,青夫人說她來送了好幾趟了,這是最後一趟了,我猜測應該就齊了。”
袁幼安說著,忍不住偷瞄李大柱,看著他的側臉在月光下,輪廓更顯迷人。
熊黛柔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