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疑問。
“當時啊……”付老蒼老的麵色微微一變,“進入墓葬的考古人在裡邊發現了不少盜墓人的屍體,然後他們在裡邊調查,結果發生了一件事兒。”
“啥事兒?”
陳平更是好奇。
“墓葬塌了。”付老聲音都有點顫抖,“按理而言,墓葬塌了,那些進入的考古人恐怕都真沒命了。”
“他們都活了?”陳平順著對方的思路,驚訝道。
“沒錯,都活著。”
付老點頭,“當時凡是進入的考古人都活著,隻是出來之後他們一個個精神恍惚,有點神誌不清,好像魂魄已經被人給抽走了。”
“那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陳平納悶。
“不知道。”
付老搖頭,“他們好像記憶也被給抽走了,壓根不記得裡邊發生了什麼,他們隻是談起這事兒,每個人都極為驚恐無比。”
“這……”陳平有點無語,“這確實有點詭異啊,那現在那幫考古人呢?”
“早都退啦。”
付老擺手,“他們出來之後,各個神誌就不好了,而無法從事考古這種工作了,所以隻能退休了。”
陳平哦的一聲,點點頭,若是真如付老所言,那佛像確實有一些詭異啊。
“陳先生,我能冒昧問一句,這個佛像跟你……”付老有點詫異,“有什麼關係嗎?”
“不瞞付老,這事兒跟我爸媽的死也有關係。”
陳平如實道,“隻是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但找到一些佛像當年的事兒,我想著會找到一些線索。”
“哦,明白了。”
付老點頭表示理解,“那這樣,我這段時間再調查一下佛像的事兒,若是有什麼消息,我跟你說。”
“那就麻煩付老了。”
陳平咧嘴一笑。
“客氣了啊。”付老擺手一笑,“對了陳先生,我想請教你一些事兒。”
“嗯,你說。”
……
跟付老聊完之後,陳平先回了一趟市裡藥廠,簽了一些文件之後,他跟遠在中原那邊的程潭通了電話,聊了一下那邊的藥品和運輸情況。
倒是沒什麼問題,陳平打算撂電話,隻是程潭在電話裡有點不舍,“陳平,先彆掛電話啊。”
“還有事兒?”
陳平納悶。
“沒事就不能跟你多說話了?”程潭聽到這話有點不高興,“人家就是有點想你了,陳平,你什麼時候來中原啊?”
“暫時不來了。”
陳平倒是喜歡跟程潭聊一些工作的事兒,唯獨怕這個姑娘說這種話了,畢竟這姑娘很任性,稍微一不高興就撂挑子走人,“這邊還有一些事兒,我得忙。”
“都這麼久了,運輸公司的事兒還沒結束?”程潭有點沮喪道。
“沒啊。”
陳平拿出一根煙點燃,拉開陽台的窗戶,坐在椅子上抽了一口,“前幾天其他運輸公司出了一場重大運輸事故,所以這幾天連累的其他運輸檢查很嚴格,這個廠子我剛接過來,必須得守在這兒。”
“哦,是這樣啊。”
程潭聞言表示理解,“陳平,那你都不想找你小姨字了嗎?”
“你有消息?”
提到林依,陳平麵色一驚。
自打上次在慈善機構最後一次聽到林依去做慈善之後,這段時間沒任何消息。
“我沒有啊,隻不過上次你不是說林依在中原的可能性大一點。”程潭道,“所以我尋思著你忙完,要不要我們在中原找一下?”
“不找了。”
陳平估計程潭還並不知道林依在數月前已經回慈恩的事兒了,他也懶得說了,要不然這姑娘肯定會一個勁兒的盤問的,“我這邊確實忙,先忙手頭的事。”
“那也行。”
程潭有點不舍和委屈,“陳平,那你要是沒事了,能不能多來看看我啊,我一個人在這兒有點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