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
我除非拿到大牌,才跟上幾輪。
如果碰到陳放和莫姐一起跟注。
我會毫不猶豫的棄牌。
我記得有一把,我手裡的牌麵是10、7、2的紅心同花。
但我看到他們一個悶,一個跟注。
我也不假思索的棄了。
開牌以後。
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
比我大兩點的q同花。
如果我繼續跟下去,就是放大損失。
鐵塔這貨幾乎把把必跟。
從頭輸到尾。
我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很是好笑。
標標準準的棒槌。
“媽的,我他媽不信這把還贏不了?老子下100。”
鐵塔似乎是拿到了好牌。
表情過於激動。
這也導致彆人都知道他手裡的是大牌。
棒槌到這種程度。
也是極品。
我本著給他搖一搖的原則,選擇悶注,“悶50。”
陳放看了看牌,又看了眼鐵塔,“那我跟一把,100。”
孫衛平直接棄牌。
莫姐猶豫了兩秒後也棄了。
“行,都彆棄啊,跟我乾到底,再上100。”
鐵塔叫嚷的很大聲。
搞的坐在旁邊的我,耳朵有點發癢。
“再悶50。”
陳放笑了笑,“你們玩,我也不要了。”
“什麼?”
鐵塔見他棄牌,瞪著燈泡一樣的眼睛看向我,“我再上100。”
我心裡覺得好笑。
翻了個白眼。
他想跟我乾上了?
當真是殺的敵我不分啊!
我看了眼牌麵。
還是一對a。
“100看你,開牌吧。”
話音未落,鐵塔垂頭喪氣,“媽的,這麼大的牌沒人跟。”
他翻出撲克。
居然是a、j、7的黑桃同花。
除了底注以外,還贏了小幾百。
這就是經典的輸大贏小。
跟老虎機的道理如出一轍。
連續贏你幾把大注以後,送你一把小注。
讓你徹底的越陷越深。
總以為下一把就能贏的多。
誘惑人不停玩下去。
“兄弟好手氣,咱繼續。”
陳放豎起了大拇指。
鐵塔不吃這一套,悶氣發牌。
我此時已經可以斷定。
這兩個人,陳放和莫姐認識牌。
不然不可能把把做到這麼精準。
而且他們還會打配合。
有一個人拿到大牌,另一人就悶注或者跟注。
就是始終讓桌麵維持三人以上。
跟注的比不了牌。
至於換牌,我到現在還沒發現。
但是他們是怎麼認識牌的呢?
仔細的搜尋撲克牌。
我沒有發現牌被下記號。
那麼,他們是怎麼辨認的呢?
“悶50,兄弟跟嗎?”
陳放忽然看向了我。
莫姐抽著煙嘲諷道,“我看你一晚上沒跟幾把,是不是軟了硬不起來?”
我皺著眉頭瞥了她一眼。
本想出言回懟。
卻敏銳的讓我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煙霧在上升飄蕩的時候。
到她眼鏡那塊會出現一抹一閃而過的綠色。
有點像演唱會的那種鐳射光。
為了確認我是不是看錯。
我跟注了,“行,我上100。”
“你看過牌了?”莫姐問道。
“對,我看過了。”
我點頭過後,向後靠在了椅子靠背上。
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眼鏡方向。
莫姐以為我在看她跟不跟。
也沒放在心上。
就在她叼著煙,雙手看牌的檔口。
我發現我剛才沒有看錯。
煙霧升騰到眼鏡那塊確實會出現綠色。
那也就是說明
眼鏡有問題。
我恍然大悟。
父親曾經跟我介紹過很多賭具。
據說南方沿海那塊每年都會出很多科技賭具。
比如透視眼鏡,透明賭桌,反射手表,微型耳機之類的。
想必。
目前莫姐戴的就是透視眼鏡。
搞清楚了套路。
我更加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