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兄弟,今天多虧你了。”
萬宏遠把我送到門口。
張開臂膀來了個擁抱。
起初我還有點不習慣,“萬老板,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對,咱從現在開始就是比親兄弟還親的鐵哥們,以後有事你儘管招呼。”
萬宏遠殷切熱情。
可惜的是。
我知道他終究是一個吝嗇且視財如命的小人。
彆的不說。
我今天幫他挽回了這麼大的損失。
他的感謝僅僅停留在口頭。
一點實際的東西也沒有。
我看他兩手空空。
也不願意再多說,“那行,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會。”
“好,兄弟這隨時歡迎你來玩。”
萬宏遠笑嘻嘻的揮手。
我向前走出幾步,猛然回頭問道,“對了,那個戴明軍你打算怎麼處理?”
“當然是按規矩辦,抓千失敗再加上動槍,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兄弟你放心,他打你那拳我一定幫你找回場子。”
萬宏遠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我的本意並不是想讓他幫我報複。
事實上。
像戴明軍如今的處境。
除了東躲西藏當個過街老鼠。
又或者乾脆一了百了以外。
我想不到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正準備上車。
我感覺到胳膊被生拉硬拽了一下。
撇過頭才發現。
拉住我的人是鄧秋雨,“你乾什麼?”
“白七,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能幫我求求情,把戴明軍放了嗎?”
鄧秋雨哭的梨花帶雨。
我皺起眉頭問道,“你搞笑了吧?姓戴的打我一拳,我還要幫他求情?你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現在隻有你能幫他了,你剛才和萬宏遠的對話我都聽見了,你們兩個關係不錯的。”
鄧秋雨死死的拉扯著我。
我依然不為所動,“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
“白七,你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幫忙行嗎?”
鄧秋雨不依不饒。
我反問道,“我跟你有什麼情分?”
“這。。。你忘了咱們還一起合作過一把,在滌綸廠陳總經理那,不是配合的很好嗎?”
鄧秋雨的話讓我很反感。
我笑了,“錢不是分給你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要不然這樣,你把戴明軍救出來,我。。。我陪你睡。。。”
鄧秋雨嬌羞的低下了頭。
我心裡頓時升起一陣惡寒。
她在二樓的的時候可是講的清清楚楚。
她懷孕了。
見我沒有回答。
鄧秋雨又說道,“我會的可多了,各種姿勢,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求求你了,我就戴明軍一個依靠了。”
“。。。”
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戀愛腦的思想叫人無語凝噎。
再怎麼說鄧秋雨也是個開電纜廠的老板。
沒想到一旦進入戀愛就完全喪失了理智。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就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說不清到底是誰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沒落井下石已經算仁至義儘了。”
我快速上車。
鐵塔立馬發動。
卡宴呼嘯而過,把鄧秋雨遠遠的甩在身後。
我透過車窗向外看了一眼。
她一瞬間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癱軟在地。
不過我沒有動惻隱之心。
賭徒並不值得可憐。
而且我不可能因為她,斷送整個計劃。
“白七爺,鄧秋雨搞成這樣,我是真沒想到,當初在水上人間她多麼意氣風發,現在呢?嘖嘖!”
鐵塔不停的砸吧嘴。
我也感到唏噓。
因為賭,多少人家破人亡?
又有多少人妻離子散。
大好的生活戛然而止。
一輩子的奮鬥幾把牌就徹底葬送。
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