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你是怎麼戰勝洪生的?”
我趁著還有10分鐘休息。
抓緊時間向山雞發問。
山雞眼珠子轉了轉,“他被我識破了心理活動,我用一張大象贏了他的貓牌。”
“就這麼簡單?”
我追問道。
山雞點點頭,“就這麼簡單。”
“哦。”
我沉默許久。
山雞岔開了話題,“你是怎麼贏霍香的?”
“她自己放棄,主動認輸的。”
我如實回答。
山雞詫異的問道,“真的假的?她為什麼認輸?”
“我不知道,你知道嗎?”
我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了過去。
山雞臉色一僵,“你作為對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可是。。。”
我想了想還是問道,“霍香說西山區那兩個胖子是你毒死的。”
“怎麼可能?她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哪有下毒的本事?”
山雞激動的喊道。
我卻隻是盯著他沒有言語。
山雞看我的表情不對勁,“白七,你該不會相信了霍香的鬼話吧?”
“怎麼會,那言歸正傳吧,還記得我不久前問你的事情嗎?”
我主動轉移話茬。
山雞愣了一下,“什麼事?”
“如果進入決賽,你會和我怎麼樣?手下留情還是生死相搏?”
我時刻注意著山雞的表情。
良久過後。
山雞笑了,“白七,那你呢?你會怎麼樣?”
“我嗎?”
我沒有馬上回答。
看我沉默。
山雞又問道,“白七,你為什麼要參加賭術交流會?又為什麼要拿冠軍?”
“因為我爸。”
我脫口而出。
山雞有些疑惑,“你爸怎麼了?”
“過江沈答應過我,隻要我贏了賭術交流會,他就告訴我,是誰害死了我爸,所以我沒有選擇,必須贏。”
我沒有說謊。
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存在。
山雞點了點頭,“這倒是個理由。”
“那麼你呢?為什麼參加這麼多次賭術交流會?”
我問出了一直以來心裡的問題。
山雞苦笑著回答,“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主動參加的,比如我,就是被強迫的那個。”
“怎麼回事?”
我正想刨根問底。
華曉舉著話筒喊道,“比賽開始,選手各就各位。”
“轟隆隆!”
三個房間突兀的倒塌。
此時廳堂內空蕩一片。
隻有中央位置擺放著一張德州撲克專用賭桌。
在三個不同的方向擺放著木製牌盒。
我知道。
最後的決戰終於要開始了。
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注碼。
數字還在不斷增加。
這意味著。
不停的,持續有人在下注。
眾所周知。
三角形是自然界中最穩固的力學結構。
不僅是拱橋。
甚至連長江大橋也采用了這種構造。
但很顯然。
我們三個獲勝者彼此間並不存在所謂的穩固關係。
反而。
火藥味十足。
假如一戰的導火索是薩拉熱窩事件。
那麼。
我們之間矛盾的爆發也隻欠缺一個契機罷了。
“白七,山雞,你們兩個現在還是夥伴嗎?”
呂葉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我眉頭微皺,並未答話。
山雞卻冷冷的說道,“如果你要是想挑撥離間,我勸你快點收起低微的伎倆吧。”
“你這人很有意思,能贏洪生倒是我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