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白七,是什麼?是證據嗎?”
徐開聘關切的急聲喝問。
我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冷不丁的從左側擠過來一個大腦袋。
赫然是神情緊張的葛鳴,“怎麼樣?怎麼樣?”
“。。。”
我茫然的把塑料袋遞了過去。
原本期望滿滿的葛鳴在打開袋子的瞬間一蹦三尺高,“媽呀!”
他胡亂的把塑料袋向半空拋飛。
裡麵的東西淩空升騰。
“啪噠!”
最後拍到了季青的臉上。
“嘶!”
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啊?”
季青扒開臉上的物件。
一股濃烈且腥臭的汙穢血液味道撲鼻而來。
有一些忍俊不禁的賭徒甚至直接乾嘔出聲。
黃小二哈哈大笑,“臥槽!這就是你說的抓千證據嗎?笑死我了,笑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嗬嗬,徐經理,你和你朋友能彆再表演了嗎?我這場子可不是馬戲團,你們在演耍雜技嗎?”
黃宗折冷哼蹙眉。
伴隨著他的手勢。
一夥強悍的場子安保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
徐開聘連忙解釋,“這玩意弄的,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打一家人嘛!”
“誰他媽和你是一家人,姓徐的,你今天算是栽了,我現在就是把你宰了,你爸也是無話可說。”
黃宗折目露凶光。
看樣子是真準備殺人滅口。
我相信他乾得出來。
但凡開賭場的。
可沒有什麼善男信女。
基本都是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狠人。
我目光閃爍,一言不發。
看到我這副模樣。
徐開聘連忙雙手合十,“白七,你說你搞的什麼啊?這他媽哪是什麼抓千證據?分明。。。分明是一塊衛生巾。”
“。。。”
我啞然失色。
距離較遠的賭徒聽到這番話語。
紛紛笑的前胸貼後背。
“我還以為真有什麼證據?”
“他媽的原來是一塊衛生巾?”
“笑死我了,真是衛生巾嗎?”
有幾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賭徒摩拳擦掌。
穿過擁擠的人潮非要看個究竟。
此時一直沉默的女荷官開口了,“對不起啊,衛生巾是我的。。。”
“你乾嘛把衛生巾放賭桌下麵?”
葛鳴怒目喝問道。
女荷官脖子一縮,耷拉著腦袋,“你們突然搞出這麼大動靜,我又不能去廁所,隻能把換下來的衛生巾放在袋子裡,沒地方擺,我就藏到桌子底下了。”
“這。。。”
葛鳴無可辯駁。
黃小二嗤笑道,“你們這幾個傻叉,這麼喜歡拿女人的衛生巾,我讓場子裡的服務員給你們一人送一塊,彆不好意思,死棒槌!”
“你。。。”
徐開聘氣的臉色發白。
我卻猛然間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尋常。
這位女荷官剛才真的是在藏衛生巾嗎?
又或者是有人在我沒有察覺的時候把原本的東西掉了包?
可事實上。
我幾乎一直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賭桌以及女荷官的動作。
她在擺放完所謂的裝著衛生巾的白色塑料袋以後。
根本沒有去調換。
也沒有任何人靠近這張賭桌。
那麼。
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難道真的像女荷官說的那樣。
她堂而皇之的在場子裡更換了衛生巾?
這種情況可能出現嗎?
我抬起頭看向屋頂的各個角落。
監控攝像頭在訴說著一切。
但我知道。
黃宗折是不可能把監控畫麵給我看的。
正當我大腦飛速運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