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爺!你。。。你沒事吧?”
鐵塔擔憂的打量著我。
曹馨急切的跳躍到我身邊,“隊長,你。。。中槍了嗎?”
“啊?我?”
我感受了一番。
發現身體任何部位並無疼痛和麻木。
轉頭看向槍聲的來源處。
趙鳳正興致勃勃的開懷大笑。
隻是當他對上我犀利的眼神。
笑聲戛然而止。
從趙鳳的表情不難判斷。
他開槍的目標就是我。
難道槍法太差,又或者人多眼雜?
導致趙鳳這一槍失了水準?
來不及細想。
我招手示意江晚風趕緊去開車。
還沒等擊退趙家的打手。
蘆嘉琪突然精神尖叫,“弟弟,你怎麼了?弟弟?”
“嗯?”
我仿佛感覺背上的蘆超變輕了一些。
仔細掂量了兩下。
我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肩膀的位置好像有液體滴落。
在我看清楚是什麼以後。
心裡一個“咯噔!”
血。
是觸目驚心,鮮紅的血液。
“弟。。。弟弟!”
我輕輕的呼喚。
但卻沒能得到回應。
反手把蘆超放下。
他哪裡還有生息?
子彈穿透了他的眉心。
一個駭人的血洞震懾心扉。
我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蒼白又麵無血色的臉預示著蘆超已經徹底氣絕。
“弟弟!你怎麼走了啊?嗚嗚!”
蘆嘉琪哭的撕心裂肺。
趙鳳的叫罵聲傳了過來,“白七,又他媽讓你躲過一劫,這個衰貨真他媽倒黴,替你擋了一槍,草!”
我斜著眼睛怒火中燒。
但與此同時。
四麵八方湧過來的趙家打手讓我明白。
再這麼糾纏下去。
就不是僅僅撂下蘆超一個人這麼簡單。
也許鐵塔,江晚風,曹馨。
又或者是我。
全都要留在這裡。
我當機立斷,“走,上車!”
“不。。。弟弟,我弟弟啊!”
蘆嘉琪拉著蘆超的手不肯鬆開。
我給鐵塔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扛著蘆超的屍體一塊上車。
說時遲那時快。
在我拉開車門的刹那。
趙東來拍馬殺到,“白七,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是嗎?”
我看到這人,心裡就一陣惡寒。
不僅背叛了趙琪。
他還強行奪走了趙琪這個人。
假如今天沒有趙東來這個角色。
趙鳳絕對沒有這麼難對付。
一念至此。
我更加堅定了除掉他的決心。
“白七,有種的你他媽彆跑,咱來比個高低。”
趙東來大吼大叫。
我輕蔑一笑,“好啊!”
我關上了車門的瞬間朝著駕駛位的江晚風大喊,“開車。”
“什麼?白七爺?”
江晚風麵露驚訝。
我微微頷首,會心一笑。
在車子發動以後。
趙家的所有人都沒有去追趕汽車。
他們的目標是我。
其他人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白七,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蠢,就憑你一個人,你覺得你能走的出去嗎?”
趙東來甩動手腕。
明顯是要鬆開筋骨。
我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直藏頭露尾的陳放。
這個滌綸廠的總經理此時像一條喪家之犬。
縮在角落裡不敢動彈。
我深諳一個道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今天他能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