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七在屋子裡?他在哪?”
山雞驚詫的眼神令人震懾。
他目光炯炯的掃視著每一個人的麵孔。
我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發現隻是遲早的事情。
於是。
我索性把心一橫。
撥開人群走向舞台中央。
“白七。。。”
何自在想要拉住我的胳膊。
我朝他笑了笑,回複一個安心的表情。
無可奈何之下。
何自在隻得放手。
我來到人群密集處。
嶄露頭角。
“是在找我嗎?”
我鎮定自若。
臉上絲毫沒有慌張。
從褲子口袋掏出打火機和香煙。
“嚓!”
點燃後把煙嘴慢慢放到口中。
“呼!”
一口煙霧徐徐升騰。
在迷亂和炫目的燈火照耀下。
這團煙氣的軌跡清晰可見。。。
“白七,真的是你,你竟然還敢出現?”
山雞徑直朝我走來。
我依舊處變不驚,“呼!”
吐出一口濃煙噴了過去。
“咳咳!”
山雞猛的吸入被嗆到了嗓子。
連連咳嗽。
甚至眼角都流出了辛辣的淚水。
我淡淡的看向周方羽,“好久不見!”
“白七,確實好久不見,剛才在酒吧街,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周方羽皮笑肉不笑。
我啞然說道,“彆人能看錯,你怎麼會呢?你可是大名鼎鼎鶴紅森的徒弟。”
“嗬嗬!”
周方羽聳肩一笑沒有回答。
陳其美在身後注視著我,“白七,你來了!”
“是啊,杭城一戰,一彆多日。”
我微微頷首。
在先後和兩人打過招呼以後。
山雞更加怒火中燒,“白七,你的對手是我,跟彆人嘮叨完沒有?”
“怎麼?你有什麼見解?”
我挑眉問道。
還不等山雞開口。
杜賓站了出來,“白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踏進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是嗎?你說話怎麼這麼橫?忘了在杭城是怎麼被教訓的了?”
我嘴裡叼著香煙若無其事的說道。
杜賓聞言臉色鐵青,“可惡,搞清楚這是在哪?人呢?都死哪去了?”
“咚!咚!”
腳步聲七零八落。
本就狹小的空間被衝進來的打手擠的雜亂無章。
事實上。
杜賓的這些手下已經不算是打手。
清一色的肅殺之氣撲麵而來。
堅毅的臉龐彰顯出他們的身份。
“雇傭兵!”
我眼神犀利。
呢喃自語。
看來杜賓早就有備而來。
他這次到吳漢想必勢在必得。
“賭王!”這個稱號的誘惑力實在太大。
導致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明麵上已經是劍拔弩張。
暗地裡更是暗潮湧動。
吳漢啊!
三江交叉口的這座繁華都市。
如同它的地理位置一般。
險要又是如此獨特。
“白七,你還囂張的起來嗎?看看你的周圍吧!懂什麼叫十麵埋伏,四麵楚歌嗎?”
杜賓陰冷的笑意浮上心頭。
我不置可否,“你當我是被嚇大的?”
“哼!少他媽死鴨子嘴硬,今天我要拿回在錫城凱悅酒店就應該拿走的東西。”
杜賓言辭鑿鑿。
我皺起眉頭,“什麼?”
“你的命,白七,你的命早就輸給了我,難道你忘了嗎?嗬嗬!”
山雞和杜賓一唱一和。
兩人就像說相聲般。
搭配的相得益彰。
我更願意把他們之間的關係稱作狼狽為奸。
事實上這個詞語也更加貼切。
我冷言喝問道,“那就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了?”
“死到臨頭還嘴硬,兄弟們給我上!”
杜賓大喝一聲。
雇傭兵們開始向我圍殺而來。
千鈞一發之際。
張龍虎以雷霆萬鈞之勢殺進了包圍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