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牆上時鐘的指針發出清脆的響聲。
夾雜著船艙外的狂風暴雨。
形成一道美妙的樂章。
倘若此時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品嘗美酒。
大概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如果再加上一名美女相伴。
哪怕外麵電閃雷鳴。
裡麵的人也不會感到絲毫的擔憂。
可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此刻的船艙內。
氣氛接近於劍拔弩張。
我剛剛落座。
彭托就拍著桌子喊道,“白七,你怎麼說?跟注還是棄牌?”
“嗬嗬,難道我就隻有這兩個選項嗎?”
我挑眉反問道。
彭托不明所以,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要加注。”
我的言語振聾發聵。
在場之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彭托先是一愣,緊接著拍著額頭肆無忌憚的大笑,“白七,你要加注?我請問你拿什麼加注?拿你這條爛命嗎?哈哈哈,你覺得值幾個錢呢?”
“哦?我倒是挺好奇的,彭老板覺得我這條命值多少錢呢?”
我話鋒一轉問道。
彭托冷笑三聲,“你他媽這條命就值兩張草紙錢,把你扔進河裡喂魚叫做物儘其用,懂嗎?棒槌!”
“嗬嗬!是嗎?”
我借著眾人詫異的檔口。
輕輕的把手按在了三張牌上。
然後朝徐開聘試了一個眼色。
飛快的把牌拖到桌子的邊角。
在露出牌麵花色的瞬間。
我又把牌放回了原位。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等到老九反應過來。
我已經收回了碰牌的手。
事實上。
我這番動作根本沒有動用手法。
因此。
落在老九的眼裡。
也隻是麵露詫異。
畢竟。
三張牌還是那三張。
包括他在內。
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移動撲克牌的目的是讓徐開聘看一眼牌型。
果不其然。
徐開聘的眼神中透露出驚駭。
我淺淺一笑,報以回應。
根據他的表情判斷。
徐開聘清楚的看到了我的底牌。
我也毫不掩飾的說出來。
我的底牌是三張a
炸金花的賭局裡,三條是最大的牌型。
由此可見。
我拿到的是規則範圍內最大的一副牌。
“咕咚!”
徐開聘咽了一口唾沫。
我能看到。
他的眼裡是對勝利的渴望。
以及對贏得賭局的貪婪。
“白七,你搞什麼?棄牌就趕緊,不要拖延時間懂嗎?”
彭托提高了嗓音。
我點上一根煙回應道,“我剛才不是說了要加注嗎?你耳朵聾了?”
“你說誰聾了?你他媽找死?”
彭托目光微動。
我朝徐開聘挑了挑眉。
後者會意。
果斷站了起來。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
徐開聘說話了,“白七的加注由我來承擔。”
“什麼?白七不是刀疤的老弟嗎?怎麼徐總你又冒出來了?”
彭托詫異的問道。
徐開聘咳嗽一聲,“咳咳!算是投資行吧?彭老板,難道你不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