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在他眼中又多了一抹堅毅。
盞茶工夫之後，申公豹就已經來到了玉虛宮外。
“不孝弟子申公豹，拜見老師。”
往日裡雖不算熱鬨但也清靜的玉虛宮顯得有些寂寥。
申公豹的聲音在玉虛宮外回蕩，傳了很遠，這玉虛宮顯得空曠了許多。
他的聲音傳入玉虛宮中，下一瞬間，一股聖人威壓從宮中爆發出來，席卷整個昆侖山。
“申公豹，你竟然還敢回來。”
吱呀一聲，玉虛宮的大門洞開，一隻大手直接就把申公豹扯了進去。
“申公豹，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弟子啊。”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元始天尊的口中發出，申公豹被他死死的捏在手裡，眼中殺氣毫不顧忌的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想要把他一片片淩遲了。
現在的元始天尊身上哪裡還有一點往日聖人的尊貴氣度，完全就像是一個氣急敗壞的瘋子。
想他從封神量劫之前就開始謀劃，最後竟然全都功虧一簣。
想他那些弟子，個個都是洪荒世界的翹楚，結果全都栽在截教手中，而那些截教弟子還是他這個好徒弟引來的。
想到這裡他就氣的想要吐血。
大意了，他還是小看申公豹的能力了。
原本他害怕截教中人聽從通天教主的命令，龜縮著不出來，所以才會有申公豹下山一行，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
申公豹做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好到直接把闡教連根都給滅了。
除了他這個聖人以外，整個玉虛宮空無一人。
“還請老師節哀。”
被一隻法力大手死死掐在半空中的申公豹艱難的說出一句話來。
他的嘴裡滿是苦澀，如果他說，其實他並沒有想要那些師兄們的性命，想來老師一定是不會相信的。
“轟。”
剛才他的這句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子，比剛才還要強大數倍的威壓瞬間從元始天尊身上擴散出來。
半空中的申公豹躲無可躲，直接就是一口逆血噴出，他渾身上下的骨骼都在這股威壓下咯吱作響，似乎下一瞬間就會解體一般。
“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那些師兄們全都死於西岐戰場。”
冰冷的聲音響起，整個玉虛宮中就連溫度都像是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就算是身為金仙的申公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早就已經寒暑不侵的他在此感受了一次寒冷的味道。
“弟子知道。”他艱難的開口道。
他知道老師一定會因為這些事情問責的，甚至他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活著走出玉虛宮，所以他才會在麒麟崖前放了坐騎黑豹。
因為以後的日子裡，可能根本就用不上了。
“咯吱。”
來自脖頸的大手又一次緊縮，申公豹湧上來的一口逆血又被強行按了回去。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救他們，難道你不知道，他們都是為師這無數元會用儘心力培養的心血嗎？”
元始天尊聽到這句話更加暴怒了。
“所以弟子從頭到尾，都隻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是嗎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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