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對方這麼說著,楚新月當然就這麼應著了,也不可能給這位叫歲風的人下麵子。
“那就這麼說好了。”
這邊兩個人交談的分外融洽,而另一邊幾人便已經開始爭執不斷了。
有人聽著李玉說的話格外不服氣,作勢要和他理論個半天。
可是他們一群人的確是應了李玉說的那些紈絝子弟的話。
除了張芸,居然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一行人唇槍舌劍,渾然沒有注意到旁邊奇異的眼光。
而平日文藻不錯的嚴家二少爺,此刻卻在角落裡默默無聞的。
因而,自是這些富貴子弟落了下風。
嚴家二少爺的目光緊緊的凝視著楚新月,當然把楚新月剛才對負責人伸出橄欖枝的那一幕看在了眼裡。
他眼神中的驚豔一閃而過,抿了抿唇之後,又看著爭吵的同僚,似乎是不感興趣一般拂了拂袖。
“突然憶起家中有些事,我先回了。”
他這不鹹不淡地打個招呼之後便轉身離去。
月白色的袍子在日光的映照下,顯得他的皮膚更加蒼白。
嚴家二少爺本身就是一個藥罐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嚴家二少爺身體不好,所以也就遊湖這種可以放鬆的活動叫他出來。
畢竟嚴家在朝廷的地位可不低。
萬一到時候讓這個舉家上下都寵愛的二公子落了什麼病,他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當即點點頭,又派了幾個侍從把他送走,這才安心地繼續吵架。
“我覺得這裡風景挺雅致的。”
楚新月在登上遊船的時候,那些人仿佛才意識過來他們到底是因何起了爭端。
他們一個個麵色鐵青的。
甚至有幾個富家子弟已經把持不住自己自詡的翩翩公子形象,對著楚新月的船口指指點點,罵罵咧咧的。
仿佛一個個都看不上楚新月這種卑鄙小人的行徑一般。
他們一行人的中心從剛才起,就已經開始逐漸從李玉偏向張芸。
李玉再怎麼好,也算是間接性辱罵過他們的人了。
他們的心還沒有這麼寬。
而張芸目光緊緊凝視著楚新月那邊。
她又想到楚新月拿出的那個繡袋……
“這次落她麵子的事情算是失敗了,你們先回去吧。”
張芸這麼說著,在一眾富貴子弟不甘與憤怒的視線之下,她緩緩補充,“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女子是個有虛榮心且貪財好利的角兒。若是下次再邀請她出來參加賞花宴之類的,自然也會出來,何必急於一時?”
這些公子哥們聽張芸說的是這麼個理,於是便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道了幾句晦氣。
“最好彆讓我下次撞到了她,你們說她是樓裡的吧?我下次就去樓裡指名道姓的點她,折磨折磨她!”
“還折磨她呢,說不定人家覺得你折磨她是看上她!這麼浪的女人怎麼也配和她長這麼像的臉!”
“要不是這張臉,這個女人現在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錢財!”
張耀祖最後也跟著離開了。
但是張芸卻留在此地,目光緊緊凝視著楚新月劃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