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而且這東西的味道和我在南方遊曆的時候吃過的一種食物有些類似,裡麵的東西叫酸筍,雖然味道也是一樣有些臭,但味道鮮美,口感豐富。”
這人說著還回味起來,似乎那種味道又在鼻翼見回蕩。
楚新月沒有想到這人真的是遊曆四方,按照前世,這種叫酸筍的東西是廣西的傳統調味佳品。
在菜肴中加入酸筍,味道就會濃鬱綿長,酷暑天的時候加入少許的筍汁,剩菜就算過夜也不會有餿味。
最有名的當屬加入酸筍的螺螄粉,若是可以接受這味道,就會絕對十分美味,吃過一次隻要再聞到味道就會想吃得咽口水。
沒想到在這一世竟然也能遇見這種東西,若是能打通銷路,開一家螺螄粉的店鋪,想必也是可以的。
容槿似乎也想到這一方麵,“之前我一直以為那東西不可能符合京城人的口味,但是嘗過你這家店鋪的東西,我才明白,這東西不是不符合人的口味,隻是沒有讓人體會到其中的美味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
容槿道,“左右咱們兩人都是商人,不如一起合作,你這店鋪賣得東西新奇,能夠這麼暢銷一定有自己的辦法,我呢就負責給你原料來源,你覺得怎麼樣?”
若是常人看到這樣巨大的優惠,怕是已經答應下來,但是楚新月沒有。
對於經商的人來說,能夠得到銷路是最重要的,這人和自己合作,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幾乎微不足道,這簡直是送上來的巨大好處。
但是她經曆過之前的事情,對於這種送上來的巨大好處,心中更多的是警惕。
不止如此,這人在經過他的店鋪的時候,還給自己買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也不僅僅是這一天,是這段時間天天如此。
楚新月有些不明白容槿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直到那天白滄和安樂郡主兩個人過來,正好看到容槿離開,有些八卦的詢問了幾句兩人的關係。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這些日子,他一直給我送花送首飾,甚至還打算給我送一些店鋪,隻不過被我拒絕了。”
白滄看了一眼楚新月,“你難道真的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意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這人我還是認識的,相信安樂郡主也是見過的,他能夠對你這樣,也是十分喜歡你了。”
“喜歡我?”楚新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實在是沒有往這個方向想,更何況這人與自己相處的時間並不長,若說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喜歡上自己,她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
“你們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我們之間也隻是認識了幾日而已,他怎麼可能喜歡我?”
“怎麼不可能?”安樂郡主搖了搖頭說道,“隻是沒想到,堂堂第一皇商追起人來竟然是這種辦法,還真是有一點自己的小浪漫。”
“第一皇商?”楚新月覺得有些疑惑,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第一皇商在原著裡對趙瑩玉死心踏地,也是她的備胎之一。
而且那人的名字也不叫容槿,是叫慕容瑾。
“怎麼可能,這人也不姓慕容啊?”楚新月小聲的嘀咕著。
這話被白滄聽到了,忍不住笑道,“他是不是說自己叫容槿?那隻是他在外留下的名字而已,畢竟身為第一皇商,有許多人聽到名字就忍不住巴結,他比較厭煩這種情況,就把前麵的一個字去掉了,在外麵的時候就自稱自己是容槿。”
“不過還真是有眼光,知道新月你的好啊。”安樂郡主在一邊說道。
楚新月倒是覺得這人是在調侃她,她還是不肯相信這人,見過幾日就喜歡上了自己。
直到那一日慕容瑾和她表白,她才明白過來,這是真的。
“我很感謝你的喜歡,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對於你的感情,請恕我不能夠接受。”
慕容瑾像是已經預料到一般,不過還是詢問道,“你是因為我欺騙了你嗎?關於我自己的身份。”
“不是的,你隱藏自己,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那就好!”慕容瑾覺得自己放鬆了許多。
在來到京城的這段時間,他一直聽到關於這人的各種傳言,其中就是她和太子殿下之間有些關係,想必這人喜歡的就是太子吧。
不過和太子比起來,他確實差了一些。
“既然你不喜歡我,那不如做朋友吧,至少我們兩個在商業上也可以互相幫助。”慕容瑾倒是沒有那麼小氣。“隻是以後要是你喜歡的人對你不好,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
“不會的。”
楚新月語氣十分堅定的回答,也打斷了慕容瑾僅有的念想。
雖然兩個人之間沒有了那種喜歡,但並不妨礙兩個人之間在商業上的相互幫助。
楚新月從慕容瑾那裡簽署了一些店麵的協議,他們兩個人共同經營一些店鋪,由慕容瑾負責原料來源,楚新月負責後期的售賣。
兩個人之間的合作,如虎添翼,給他們兩個人都帶來了不小的收獲。
“我過段時間可能離開京城,去南邊打探一下原料的來源,這家店鋪是我家的產業,你可以先去和那裡的掌櫃熟悉,方便以後的合作。”
楚新月覺得這也沒什麼,就在空閒的時候和黃鸝兩個人一起去了這家店鋪。
沒想到這掌櫃竟然是個眼光是分高的,在這京城之中,明顯也知道楚新月的。
他心中對於這樣的一個女子十分厭惡,認為女子就應該相夫教子,不應該跑到明麵上經商。
其實更重要的是這人心裡的不平衡,他沒有做到楚新月這樣的成果,而且對方還是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女人,覺得難堪的他自然對於楚新月十分不喜。
“你這人不會就是為了攀高枝才過來的吧?知道這裡是誰家的產業嗎?還敢在這裡鬨事,若是惹惱了我,我就讓著京城內的官兵把你抓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黃鸝實在有些氣不過,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