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神帥炸天!
對待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即使是嬌嬌軟軟的女人,白酒可也沒這麼多憐香惜玉的心,會伸手拽住這要尋死的丫環,純粹也是因為條件反射。
白酒心裡歎了口氣,一個正值妙齡的花季少女,又何苦非要去糾纏一個中年老大叔呢?縱使這個人有錢有地位,但與他在一起不也會膈應自己嗎?
這麼想著,聽到了身邊男人的聲音的白酒也抬頭看去。
一襲靛藍色的勁裝乾淨利落的勾勒出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形,邊角繡著精致的暗花,大氣磅礴,長長的墨發用一根黑色絲帶束在腦後,清華高貴,白玉雕的容顏,雪玉般的麵孔讓天上的驕陽為之失色,他有著一身清冽的寒氣,好似靈魂裹上冰雪,不透一絲溫潤,彰顯著上位者特有的尊貴與冷冽。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男人垂眸,那清冷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便叫她不自覺的站直了身體,這感覺就和學校裡的政教主任查崗似的。
白酒默默的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同時心裡也把自己吐槽了一把。
這個風光霽月的男人看起來也不過才三十出頭的模樣,正是而立之年,實在與她之前想的“枯木逢春”不符,也難怪這個丫頭這麼急著要倒貼上去了。
話說古人都結婚早,生孩子也早,這個公公看著這麼年輕也是應該的。
現在的場麵陷入了沉默。
白酒估摸著江流也不打算開口了,那丫環的臉色也比哭還難看了,白酒對女孩子還是比較寬容的,雖然她也很不喜歡拿自己的生命作為資本去要挾人什麼的,但鑒於這丫頭與她無冤無仇,以及她還撞到了這麼尷尬的一幕,她隻想著趕緊離開。
於是白酒不介意給這個丫環一個台階下,她伸手摸了摸頭頂,作訝異狀,“我的珠釵不見了,一定是來的路上掉了,你現在應該不急著起吧?”
丫環頓了一下,還是老實的搖了搖頭。
“那你快點去幫我把珠釵找回來,等你找回來了,你再去尋死,行嗎?”
丫環臉色怪異的福身,“是,奴婢這就去找。”
就像是吞了隻蒼蠅一般,這丫環帶著一言難儘的心情,仿佛背後有什麼惡煞一般,逃也似的轉身離開了。
白酒見江流也沒提出什麼意見來,她猜測江流也不在乎這丫環是死是活,她轉過身,低著頭很是符合她病弱的形象,嬌嬌弱弱的,小著膽子說道:“抱歉打擾了公公清淨。”
“無妨。”江流的聲音如他的人一般冷冷清清。
白酒打算告退了,但他也確實是個關心晚輩的長輩,他遂又問道:“羨魚對你可好?”
白酒經常都是待在房間不出來,江流也一直沒碰到她,現在碰到了,關心幾句自己的兒子和兒媳也是應該的。
“甚好。”白酒的聲音很輕,她這副病弱的身體決定了她做什麼都得是慢吞吞的,一旦急了,她估計就得吐出一口血來。
因為身高差距,他隻能低頭瞧著她,但見她身子纖細瘦弱,好似一陣風來都能把她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