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這天,張大娘年前結婚的大女兒年回娘家拜年了,小夢妍同姐姐迎迎也來到張大娘家,看望大姐姐,和新姐夫,大姐姐梳著烏黑的大辮子,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隻是脖子特彆粗……新姐夫長得黝黑也不愛說話,被孩子們圍著看,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像個新婚小媳婦……
大姐姐給了小夢妍和姐姐一人一個花手絹,兩人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在古代有一個偏遠的山村裡,有其中一戶人家經營著一所藥鋪生意很不錯,也還算是個富貴人家,老人有幾個姑娘就是沒有兒子,所以都嫁出去的姑娘們逢年過節都要叫回來一起過,一是家人團聚熱鬨熱鬨,二是因為此舉讓上上下下的村民們羨慕不已,因為有的窮苦人家自己都揭不開鍋同,肯定不願再讓姑娘姑爺一起來過節,更彆說帶上外孫外孫女兒了,因為姑爺基本都是完飯抹嘴就溜的那種。可是好景不長,直到某年春節姑娘帶著孩子來過年。晌午,外孫女兒肚子餓得慌,正處在大人們拉家常之時時,外孫女兒便把外公藥櫃裡的幾個黑乎乎的“地瓜”給烤著吃了,不一會兒,孩子鬨騰肚子疼,大人問吃了什麼壞肚子時,外孫女兒說出了實情,老頭子一聽瞬間感覺如同晴天霹靂,此時,四肢誰也顧不上誰了,各走各的,於是他連滾帶爬的爬到藥房乍的一看(好家夥,果不其然!嗚呼哀哉,嗚呼哀哉……)那可是他拚了命換來的鎮鋪之寶堪稱(千年何首烏)啊!老頭當場氣暈倒地,因為鎮鋪之寶被外孫女兒當作地瓜燒了吃了以後,老頭就整日嗜酒如命,每天醉醉癲癲,藥鋪也不因此經營不善,最後乃至關門大吉,日子也一年不如一年。因為老頭的一蹶不振,後來的日子甚至連生活都要靠姑娘們救濟,慢慢的姑娘們都不再回來過年了。老頭也從昔日的富人變成了窮困潦倒的貧民。千年何首烏被當作地瓜燒了吃,這是何等稀奇之事,於是這事被傳頌了很久很久,以至於被後代人們演變為嫁出去的女兒不能回娘家過年,否則會把娘家吃窮的說法。
迎迎同小夢妍從張大娘家回到家裡,小夢妍先是驚喜又是害怕看到了葉叔叔和另外一個黑胖老頭。
“葉叔叔,過年好!”“葉叔叔,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小夢妍同姐姐分彆向葉叔叔拜年問好。
“來來來,上葉叔叔這來,葉叔叔有新年禮物給你們!”葉叔叔熱情的招呼小夢妍和迎迎。
迎迎上前來到葉叔叔跟前,葉叔叔拿出一條鮮紅的圍脖給迎迎圍上。
“太漂亮了!”迎迎高興的說。“謝謝葉叔叔!”
小夢妍卻後退不前,她擔心葉叔叔是又來要她做女兒的,又要把她帶走,所以說什麼也不上前領禮物。隻是遠遠的躲著。滿眼含著淚水,瞪著驚恐的大眼睛。
“彆害怕,過來,葉叔叔不會再讓你做女兒了,你葉嬸嬸達蓮娜給我生了個混血小女兒,等她再長點,我帶她來同你一起玩”葉叔叔一眼看出了小夢妍的心事,於是溫和的對小夢妍說。
“恭喜!恭喜葉叔叔有女兒了,夢妍又多了個妹妹了”小夢妍聽了向葉叔叔道喜。姐姐迎迎聽了也向葉叔叔道喜。
小夢妍懸著的心落下,開始同葉叔叔親熱起來,一起玩一撲克牌。
葉叔叔又給了展子豐,展子強,展子桉,展子勳,小夢妍及迎迎每人一紅包說是遲來的“壓歲錢”。
葉叔叔吃過午飯,與展羽,韻清及孩子們道彆。
展羽家裡的胖老頭也同葉叔叔一起吃的午飯。午飯時,展羽向葉叔叔介紹胖老頭“葉老弟,這位姓韓的老哥哥,是我的同行,是位老中醫,也是位醫生。老家也是遼寧的。”
本以為“韓老醫生”會與葉叔叔一起離開。可能是吃午飯過,他說困了,說想眯一會兒。
韻清給“韓老醫生”拿來枕頭,他一頭躺下,就鼾聲如雷,孩子們麵麵相覷,一臉疑惑這老頭從哪兒來的,怎麼不走呢?
孩子們趁“韓老醫生”睡著了,仔細端詳一臉橫肉,絡腮胡子,麵色陰沉像鍋底一樣黑,眼睛鼓鼓的,像兩個蛤蟆眼,鼻梁低塌,鼻孔大而凸起,一張大厚嘴唇緊閉,散發著一股不祥的酒氣,頭發焦黃,光滑的頭頂樹立著幾根稀疏的頭發,就如同本來就樹木稀少,被伐木工從中間那塊地上切去了樹木……
“好吃!好吃!再喝一口再喝一口……”孩子們正認真的端詳著,韓老醫生突然說起了夢話,把孩子們嚇一跳,快速躲開,生怕韓老醫生醒來。
孩子們不知道怎麼的即害怕又想看清楚這個韓老醫生。從心裡感覺很厭惡他,不是因為他新正月裡什麼禮物和紅包也不給孩子們。而是這位韓老醫生的吃相太難看。
在北大荒家裡來了客人,孩子們和女主人是不上桌一起吃飯的,所以葉叔叔與這位韓老醫生來家裡,隻有展羽一人坐陪一起吃。
在古代,家庭成員之間很注重輩分的,晚輩在長輩跟前必須規規矩矩。在酒桌上,古代有很多講究的,有父子不同席,叔侄不對飲之說。客人肯定都是孩子們的長輩,自然不能與客人同桌。
古代的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地位比男人低,並且“男女授受不親”,家庭跟的女人是不可以與家庭成員外的男人隨便講話。
在窮苦人家,雖然沒有那麼多講究,中國是禮儀家邦,來了客人,用自己最好的東西來招待客人。客人吃飯時不讓孩子們上桌,是因為太窮,能用來招待客人的食物太少了,既怕客人難堪又怕饑餓的孩子們吃相不佳讓客人恥笑。
韻清把飯菜還沒上齊,這位韓老醫生,便忙提起筷子,對著菜就是一夾,呼呼往嘴裡送,又摻和了湯水,又是喝酒,有一葉菜還掛在嘴角上……
孩子們從門縫兒裡眼巴巴的看到這位“韓老醫生”狼吞虎咽,風卷殘雲吃相都驚愕的掉了張大嘴巴。
葉叔叔看到這位“韓老醫生”吃得嘴角下垂,嘴裡滿是食物,拉扯著大黑臉,可能也是無法忍受,隻吃了半碗飯,就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剩下這們“韓老醫生”把桌上美食抹殺殆儘……
韻清本來以為剩下的能夠孩子們吃的,去收拾桌子時,真是驚訝到了。隻好給孩子們重新熱了粘豆包和饅頭,又做了土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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