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頭說話間,把閻解成推出來,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笑眯眯地問著閻解成“解成呀!你想乾啥?”
“我想當技術員,跟你學鉗工技術。”
閻解成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回答著。
閻老頭一愣,沒想到兒子會提出這個想法,他心想你以為鉗工是那麼容易學的嗎?要是真有這麼簡單,這些年院裡早就不隻有何雨柱和易中海那麼厲害的了。
閻解成一句話,何雨柱樂了。
何雨柱說“哈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敢說,技術員是這麼好乾的嗎?”
“我爹從小就告訴我,做人要知足,我現在還年輕,先乾兩年技術員,攢夠錢,然後找份好工作,將來養家糊口不難。”閻解成一臉堅毅地說。
何雨柱又是一樂“嗯,你爹確實教過你。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現在要學的還很多,比如怎麼打磨零件,怎麼控製機床……你現在連最基本的控製機床的方法都不會。”
“你要是不會打磨零件,那你就是再學會控製機床也沒有用。
其中你不僅學不會控製機床,更學不會其它技術!你連鉗工該掌握哪些技術都不懂!就憑你這樣,怎麼可能做得好一名鉗工呢!”
何雨柱說完這話,閻解成沉默了。
閻老頭看見何雨柱說話這麼嚴肅認真,就感到不妙。
他連忙說“老周,解成還年輕嘛,學習慢是正常的。他現在隻是剛入門,隻要老周你指導指導,肯定能做好。”
“你們家的孩子太多了吧!我隻有一雙手!我不可能照顧那麼多的孩子,你們另外找人吧!”
“我不管!老周,你必須幫忙安排一下我家解成,我家就這麼個老大,你要是不幫忙安排,那咱倆就斷交!”閻老頭說著,拿起茶杯猛喝了口水。
這時候,閻埠貴媳婦也插言道“老周啊,還是幫幫我們家吧,這日子實在沒法過,才想著讓老大先進廠,也能貼補家裡。
你要是不幫忙安排他進入軋鋼廠,那麼,解成兄弟倆個人,就靠我們老閻一份工資,過日子實在太難了,更何況我肚子裡還有一個呢。”
何雨柱皺著眉頭,心想尼瑪的,一家子靠著閻埠貴當小學老師,一個月二十六塊錢,又是個小業主。
但隨後一轉念,何雨柱又改變了注意,心想賈東旭過幾天就要評級了,到時候出師了,自己這收徒弟的事也就耽擱了,何不如幫幫閻埠貴?
再說了這次自己也不白幫他們這一家子。
何雨柱想明白之後,故意裝出很深沉的道。
“老閻,不是我不願意幫他們安排工作。你想想啊,我這才七級工,再往廠裡安一個人,還是言輕了些。”
“這樣吧,等我考上八級工,到時候我往廠裡說一句的事。”
閻埠貴急了,等何雨柱考八級工,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呢?
再說了,一個廠裡,有出兩個八級工,都天大的事了,廠長見都客氣幾分,可見這年頭八級工多麼的稀缺了,哪裡有那麼好考的?
閻埠貴愁眉苦臉的說“老周,你開玩笑的?等你考八級工,那我解成都老大不小,可能孩子都快生了呢。”
何雨柱夾著魚吃了一口,神態輕描淡寫的道“嘿!老閻瞧不起我是吧?我就這麼告訴你吧,等東旭評級完,我這也要考了。”
閻埠貴驚了一下,他可記得這何雨柱,可考上七級鉗工沒多久,這才幾個月時間,又考,能考得上嗎?
閻埠貴想了想,突然神神秘秘的道。
“老周,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給領導送禮去了?不然怎麼又那麼快就能評八級工了!”
閻老頭這句話一出,何雨柱頓時有種被雷劈的感覺。
這閻老頭,真敢想啊。
“老閻啊,我何雨柱可是靠實力的,不做那走後門的事,你就等我好消息吧,不過這事先彆跟彆人說,等我考上八級工再說。”何雨柱假裝很為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