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死遁後,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謝韞臣立刻不悅的皺起眉頭,自己還在這裡忙著陪伴葉晚棠呢,哪有時間去見穆貴人?再說了,上次她在宴會上那麼執拗,差點讓自己下不來台,自己才不想去管她的死活呢。
不過想到穆貴人的身份和每次看自己的時候那癡傻的眼神就感到一陣煩躁。
“糊塗,沒看到朕還忙著,哪裡有時間去看她,而且她是生病了,就算朕去看她就能好嗎?你讓太醫去看看就是了。”
他揮了揮手,直接打發明德去找太醫給穆貴人看一看,他才沒那個閒心去看穆貴人呢。
正在另一邊的葉晚棠,萬萬沒想到謝韞臣竟然如此的絕情,心裡不免替這般愛戀他的穆貴人感到可悲。
“係統,謝韞臣對一個深愛她的女人都能做到如此冷心冷肺,我還能指望他什麼呢?我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任務不可能完成了。”
係統也愣住了,謝韞臣沒有人情味的話語,也著實的把它驚住了,不知道他那37度的嘴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這……他隻是不喜歡穆貴人,所以才會這樣說,但他對你的好感度還是挺高的,所以你出了事,他絕對會看你的。”
它小心翼翼的安慰著葉晚棠,希望葉晚棠能夠積極的完成任務。
“好消息啊,宿主,謝韞臣的好感度已經上漲到80了,很快咱們就可以完成任務脫離這個世界了。”
係統本來還有些忐忑的,突然看到好感度憑空上漲了一大截,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和葉晚棠一起分享。
現在它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剛剛的那句話了,“所以,宿主,你要努力才是,咱們的勝利在望了。”
葉晚棠眼神微閃,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是啊,多日以來的期盼終於要變成現實了,她怎麼能夠不開心呢?
察覺到葉晚棠的情緒變化,謝韞臣的心裡也舒服了很多。
看來葉晚棠還是在意自己的,知道自己不去看穆貴人,竟然會這麼的開心,之前她那麼生氣,肯定是吃醋了。
“葉嬪,你把手裡的那些東西放下彆管了,快到朕的身邊來,我突然覺得有些頭痛難忍,你過來讓我抱抱你。”
他咳嗽一聲,伸出自己的雙手,滿眼乞求的看向葉晚棠。
“什麼?皇上你龍體抱恙怎麼不早一點說?臣妾這就來。”
葉晚棠神情一變,趕緊站了起來,謝韞臣頭疼可耽擱不得,這可是要命的,當然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自己的命。
“皇上哪裡痛,要不然我給你按摩按摩吧,看看能不能緩解。”
她心裡實在擔憂,生怕這疼痛會讓謝韞臣大發脾氣,到時候遭殃的肯定是自己了,真是心疼好不容易攢的好感度。
謝韞臣感受著葉晚棠纖細的手指在自己額頭上來回的揉捏,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安靜享受了一會兒葉晚棠的伺候,他眨了眨眼睛。
“愛妃,你這套按摩手法當真是好,有了你我感覺頭痛也不再那麼難熬了。從明天起你就不再是葉嬪了,而是葉妃,這樣雪妃也沒辦法越過你,你可高興?”
他以為葉晚棠之前和自己鬨彆扭是因為奚年雪封了妃,而她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嬪,如今自己也為她提升了位分,現在她應該開心了吧。
葉晚棠心裡一驚,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封妃的事情,自己以為他是故意羞辱自己,所以才一直讓自己是個小小的嬪。
“多謝皇上厚愛,臣妾必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一定會和姐妹們好好相處的,更重要的是好好的照顧您。”
謝韞臣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要她能夠體會到自己的心意就好。
“愛妃,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趕緊坐起來吧。”他貼心的將跪在地上的葉晚棠扶了起來,神情無奈。
她封妃的消息一傳出去,在後宮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妃嬪都沒想到一直備受謝韞臣寵愛的奚年雪到底還是比不上葉晚棠,如今葉晚棠趕在奚年雪進宮前有了妃位,甚至還掌管著鳳印,地位可要比奚年雪高多了。
她們都有些後悔自己之前巴結錯了人,如今想挽回估計也有些難了。
奚年雪聽說這件事之後大發雷霆,覺得不可能。
“看來,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讓皇上心裡對我始終有芥蒂,如今自己一步錯,步步錯,一切還得從頭來過。”
她的眼神暗了暗,如今葉晚棠和自己位分相當,之前自己所做的那些計劃,通通都失效了,不,她絕不願意就這樣輕易的認輸。
葉晚棠知道自己封了妃,肯定麻煩會接踵而至,她也做好了準備,可是這些時日一直風平浪靜的。
就連之前一直作妖的奚年雪都安靜了許多,再也沒來找過自己的麻煩,讓她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估計就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但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按部就班的讓人準備謝韞臣和奚年雪大婚所需要的東西。
芳菲殿,奚年雪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的躺在床上,嘴裡喃喃自語叫著皇上,整個人就像是睡夢中被魘著了。
“公主,公主,你好好的,這是怎麼了?您彆著急,奴婢這就去請皇上,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悄無聲息的捏了捏奚年雪的手,讓她放心,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眼看就要大婚了,誰能想到奚年雪竟然突然生病了,而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之前就有這樣的症狀,太醫看過之後也沒辦法,隻能不了了之。
可誰知今日卻是越發的嚴重了,直接昏迷不醒。
各宮妃嬪都在小聲的議論,看來奚年雪的福氣太薄,沒有福氣當這個雪妃,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關鍵時候生病。
太醫再一次被請來給奚年雪看病,滿頭大汗。
之前自己已經來過好幾趟了,把脈都並無異常,心裡有些懷疑,覺得她是可能是裝的,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作聲。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看樣子好像挺嚴重的,他深吸一口氣,繼續把脈,皺起了眉頭,脈象還是沒有異常。
再看看床上躺著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的奚年雪,讓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醫術是不是出了問題,為何自己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