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殿的宮女,你是如何拿捏住的?”
他的眼眸幽深,像是一下子就能夠看出葉晚棠的心中所想。
葉晚棠沉吟了一番,如實說出。
謝韞臣看著葉晚棠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讚賞。
“看來最近確實聰慧了些。”
葉晚棠臉上掛著笑意,說道“妾身所做之事皆為自保。”
如若奚年雪收斂一些,也不至於鬨到如今這般田地。
謝韞臣並未再說其他,隻將人攬在懷中,看起來好不親密。
葉晚棠雖對這樣的親密仍然有些不習慣,但一想到那馬上就要刷滿的好感度,便暫且忍耐下來。
也不知這謝韞臣是不是在故意整她。
竟然一連半個時辰都未曾動過分毫。
葉晚棠實在堅持不住,腰間酸澀難忍,“皇上,妾身身體略有不適,便不打擾您處理政務了。”
她垂著頭,想要揉揉那有些酸疼的腰肢。
但礙於謝韞臣摟的太緊,也隻好暫時忍耐。
謝韞臣冷峻的眉宇間帶著一絲笑意,並未被葉晚棠所察覺。
他早已注意到葉晚棠的舉動,這般看來倒也有幾分樂趣。
“葉妃身體不適,不如叫太醫來診脈?”
葉晚棠嘴角微僵,不知道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莫非因為她今日對付奚年雪的緣故?這男人竟然如此針對她。
“不勞皇上擔心,妾身不過昨夜輾轉反側,身體這才略有不適,回去休息一下應當就可以恢複。”
她昨夜睡得如何,謝韞臣怎會不知?
瞧見葉晚棠這絞儘腦汁找借口的模樣,他不再言說其他。
反而用手掐起葉晚棠的下巴,“看來葉妃未有想要討好朕的意思。”
葉晚棠倒也想,但這位自始至終陰晴不定,做下一步計劃之前就要想好之後的路要怎麼走。
“皇上多心了,妾身怎會不想伴駕左右?身體不適也非妾身所願。”
她倒也不閃不避,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謝韞臣突然大笑,“罷了,朕今日就不為難葉妃,不過這晚上就要為難葉妃為朕準備一些趣味。”
這趣味二字他咬的極重。
葉晚棠不由得想歪了,離開的時候神色也有些迷茫。
不知道謝韞臣究竟要做些什麼。
難不成真的如係統所說?
“葉妃娘娘,您這是?”明德瞧見葉晚棠下意識揉著腰的手,雖然麵上沒有其他的表情,但內心驚詫。
以為二人剛剛在書房做過某些事情。
葉晚棠對明德的詢問稍作敷衍,“並無大礙。”
總不能說是因為謝韞臣的原因,豈不讓人誤會?
葉晚棠匆匆忙忙的回到寢宮中,就怕謝韞臣再想出什麼法子繼續折騰她。
“係統,謝韞臣對我的好感度漲了多少?”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