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要乾什麼?
川島玲子完全不明白,麵前的這個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意誌力都已經崩了,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川島玲子絕望的看向了公孫浩;“隻求你能夠給我一個痛快。”
生不如死的感覺,她算是體會到了。
公孫浩翹起二郎腿嗯了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那批毒氣彈,是在什麼地方,我想,你作為鬆井次郎的親信,你應該是清楚的。”
川島玲子驚悚的瞪大眼睛看著公孫浩;“你怎麼知道,有毒氣彈?”
“彆問,問了也不告訴你,我隻是想知道,這批毒氣彈,是在什麼地方。”
川島玲子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我不過是特高科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並不是能知道所有的消息,但我確定,是有一批毒氣彈運輸過來的。”
“換一個話題,在後方,超過一個中隊兵力護衛的倉庫,是在什麼地方?”
超過了一個中隊護衛的倉庫。
久宮靈哎了聲;“公孫哥哥,你的意思是,那批毒氣彈?”
“毒氣彈是最為危險的,因此他的防禦和儲備,都是最為嚴格的,畢竟紙包不住火,他們要確保這批毒氣彈的安全,要做的,那就隻能是嚴防死守,起碼要一個中隊,二十四個小時無死角的進行著巡邏保護。”
這要是讓誰給襲擊爆炸了,那死的人,可是不少。他們承擔不起這樣那樣的後果。
“虹口西的倉庫,有一個中隊的兵力,至於其餘的地方,我現在不知道。”
川島玲子說完,渾身癱軟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她,背叛了自己的國家。
公孫浩拿著審訊的記錄來到俞長官的辦公室。
“長官,這是審訊記錄。”
俞長官拿起審訊記錄看了一下,又重點的將虹口西倉庫上麵用鋼筆圈起來;“聯係空軍。”
“長官,屬下認為,這批武器,還是不要轟炸的好。”
嗯?
俞長官抬起頭看著公孫浩;“怎麼,你想讓他們留下。”
不是自己想讓他們留下,而是這批毒氣彈一旦引爆了,恐怕遭殃的還是上海的百姓,得不償失。
“長官,自然爆炸和人為引爆,這是兩個概念,如果我們動用空軍將其炸毀,那麼我們也就會成為幫凶,眾口難辨,而且輿論導向上,我們也不如日軍,彆到時候讓他們反咬一口。”
“那你的意思是?”俞長官坐在了位置上。他想聽一下公孫浩的意思。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還沒有動用,我們也就隻當不知道,而且長官,我有一個新的打算,英國人這一次讓日軍暗算慘了,我想過去,為他們報仇。畢竟咱們,也算是朋友。”
報仇,是去拉仇恨吧。
隻是,怎麼過去呢?
俞長官皺眉。他是想不出什麼法子,隻是見公孫浩這樣子,他還是點頭;“你自己看著辦,彆將火引到我身上就是了。”
川島玲子被帶到了獨立營。
她揉了下自己發疼的手腕,目光惡毒的看向了公孫浩;“你又想乾什麼?”
“咱們合作吧。”公孫浩開門見山。
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