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玲子隱隱感覺到,麵前這個人說這話,說不好要對自己不利。
公孫浩見到川島玲子露出的那一絲困惑,他嗬嗬一笑;“二處的人殺,估計是真要將你乾掉,可是我來殺,那頂天也就是一個重傷什麼的。”
什麼狗屁定義,殺了就殺了,難道還要分死活怎麼的。
川島玲子嗬嗬了兩聲;“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用,彼此都是熟悉的人,說謝謝什麼的,身份了。”
總感覺這人聽不懂人話,川島玲子抬起頭見山田惠子一臉崇拜的目光,心中懊悔的嗯了聲;“怎麼的,你也這麼想嗎?”
山田惠子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後頷首點頭;“是吧,我公孫哥哥一向下手準,不會要了你的命不是,再說了,這件事的確是你太聰明了不是。”
小井也附和;“就是,姐,這件事的確,是表麵上,你破壞了金陵政府的行動,人家對付你,也無可厚非。”
都養了什麼白眼狼啊,那兩貨這麼說,也就算了,麵前這貨,怎麼也幫他們說話。
“姐,這一次海軍被襲擊,事情很大,而公孫哥哥是要將苗頭對準陸軍方麵的,鬆井次郎這個狗東西,搞不好又要讓你去調查,與其這樣,還不如舒舒服服的躺在醫院裡麵過自己的日子,說不定啊,他還感激你的付出,到時候提拔提拔什麼的的。”
“還能蹭一筆不大不小的慰問金,怎麼算,你都不虧。”
公孫浩默默的一句話,讓川島玲子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不是,剛才我們不是在說銀行事嘛?”
“是啊。誰將這個話題拉開的。”山田惠子也攤開雙手看向公孫浩;“公孫哥哥,咱們就算搶,那也是要劫富濟貧,搶劫窮的乾什麼呢,浪費時間。”
又來了啊。
川島玲子拍了自己的腦袋,她就不應該多嘴。
田中在醫院醒過來了,長穀清的副官第一時間來到了自己弟弟身邊。
讓外人離開,他咳嗽了聲清了一下嗓音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會出事?”
田中鬱悶啊,他雙眼垂淚;“是陸軍馬鹿那幫混蛋。”
陸軍馬鹿?
情報部門的調查來看,使用的手榴彈,的確是陸軍方麵的手榴彈,而被射殺的士兵,槍支和子彈,最遠的是在三百米外,最近的也都一百五十米外。
對於這個結果,上麵就起了懷疑,因為金陵政府怎麼可能會有在三百米外用步槍射殺士兵的人,幾乎是直接打掉腦袋,就算沒有,那必然也是重傷。
隻是,誰也沒將這個責任,放在陸軍馬鹿那裡,陸軍馬鹿一向和帝國海軍作對,但也還沒有喪心病狂的做出這等事來的。可怎麼的,這一次難道是他們做的。
“對了大舅哥,還有一件事,那兩個陸軍馬鹿將我殺了後,以為我死了,就在旁邊說話,說他們陸軍馬鹿讓咱們海軍瞧不起,看不上,說將軍閣下洗涮他們無能,那麼多兵力都打不過去,丟人現眼,還有,他們還說,鬆井馬鹿氣不過,所以要讓咱們吃點虧,讓咱們知道一下金陵政府的厲害,要炸毀咱們軍艦呢,大舅哥,你可是要提醒將軍閣下。”
“提醒個屁啊,已經被炸了。”副官渾身上下都沒什麼力了,難怪,能夠用那麼厲害的炸藥,將船隻都給炸沒了,弄了這麼半天,是他陸軍馬鹿乾的好事啊。
“什麼,他們陸軍馬鹿怎麼敢啊,沒有我們海軍為他們炮擊轟炸,他們算個屁啊,他們居然對付我們,簡直不是人。”田中憤恨的咒罵,他現在恨死日軍馬鹿了,自己被捅了好幾刀,若不是自己命大,估計自己這個時候都成為小盒子了,這幫王八蛋挨千刀的啊。
“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給將軍閣下彙報這件事。”副官站起來,似乎見到自己這個弟弟的害怕後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妓院是將軍閣下開的,能有你什麼事,你這一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且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呢。安心養傷吧。”
副官是帶著火箭一般的速度趕到了長穀清的辦公室。
長穀清這幾日的心情很不好,幾艘艦船被炸,犧牲的帝國將士也不少,海軍大本營,也發來了電文質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頭大如牛的他,那有什麼心情乾其他的。
而更為氣憤的一件事,是陸軍馬鹿那邊搞了一個慶祝會,說什麼慶祝他們將敵人推到了上海外圍,舉辦一場慶功會。
我呸……
誰不知道誰啊。還慶功會。
早不舉辦,晚不舉辦的,在這個時候舉辦,這那是在慶祝他們勝利了,這是在慶祝帝國海軍吃了大虧啊。
這幫馬鹿,就沒一個好的,全他娘的一堆壞水啊。
想到這幫狗東西在宴會上毫無忌憚的說著自己這一次吃了多少虧,長穀清臉上就氣得冒泡。
“將軍閣下。”副官推開了房門,見到的就是自己的將軍麵前堆放的公文,將軍閣下手中還有一支鋼筆,但是鋼筆卻並沒有去批改公文。
“將軍閣下,我弟已經醒過來了,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將軍閣下。”
長穀清就想知道誰乾了這缺德事人,如今見副官這麼說,他將鋼筆放下後問道“是什麼情況。”
副官深吸一口氣;“都是陸軍馬鹿乾的。”
陸軍馬鹿。
長穀清其實心中就有這一層想法,隻是他沒有確定,在怎麼說,彼此之間雖說有矛盾,但懸掛的還是帝國將士這一層皮,總不能,將這一層皮都給撕扯下來吧。
如今,這層皮是當真撕扯下來了,一些一直不能確定的事情,也確定了。
三百米外射殺、直接炸毀的艦船還有運輸船的炸彈,這些是哪裡來的,金陵那邊沒這樣的人,也沒有這麼厲害的炸彈。
“八嘎。”長穀清差點將桌子給掀了。自從自己當兵來,走到現在,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次的暗算,每一次都化險為夷,沒想到,這最嚴重的一次,居然還是自己人捅刀子。
“我不會放過這幫馬鹿的,他們給我等著。”青筋暴露的長穀清,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鬥,居然是陸軍那幫馬鹿乾的。士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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