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低頭想了想抬起頭;“這應當是一種提醒,當然,也可以說,這是想要拖延我們的時間,為他們修繕陣地,爭取時間。”
上井深吸一口氣指了這一塊牌子後冷笑;“這隻是表麵的,這是想告訴咱們,我們是愚蠢的。試問一下,若是你,你若是敵人,會將埋藏地雷的地方,告訴給對手嘛?”
地雷是什麼,地雷,那就是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不然,那就失去了地雷這種武器的真正意義。
好有道理的樣子,小野伸出的手收了回來,也許聯隊長閣下說的是對的。這是對方在說帝國將士愚蠢,再說聯隊長以及自己愚蠢。
如果今日若是做出任何一種懼怕的動作,那麼軍中一些聰明的人,就會謠言四起,這些人當麵不會說,但是背麵,肯定要咬舌頭的。
沒有誰阻攔的上井,三兩下用指揮刀,將木牌子給砍成了碎片,他將指揮刀收好,看向了旁邊的大隊長;“出發。”
“嗨。”大隊長揮了一下手,示意摩托車往前開路。
看吧,一點問題都沒有吧。看著一點點遠去的摩托車以及尖刀兵力,上井冷笑了聲;“雕蟲小技,若是我們都讓這樣的方式給攔截,那我們還談什麼壯大帝國,為帝國……”
轟……
自誇一番的上井話都沒說完呢,前方發生的爆炸讓他顫抖了一下。他扭頭看了過去,剛才還在的摩托車,現在不見了,仔細一看,已經被炸到路邊,而原本在車上的三個士兵,除了還能發現一個完整的,其餘的,好像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周圍的士兵一下變得臉色蒼白,幾個人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站在那裡發呆的聯隊長,幾個識趣的,小心翼翼的往後邊退了兩步。
聯隊長,生氣了,生氣要挨巴掌。
上井的嘴唇顫抖著,他什麼都沒想,隻想到了一件事。
為了印證敵人的愚蠢自己的聰明,剛才,他將那一番說的很認真,大部分士兵,都是聽到了的,如今,這一切就翻轉了,摩托車都給炸飛了,這可是打了自己的臉啊。
你說他們沒有在這個區域安排地雷,他們就安排了。
從來……從來就沒這麼憋屈過啊。
公孫浩聽著遠處的爆炸,知道他們已經進入了第二處雷區,而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是第三處雷區,那下麵,也放了地雷,不過在牌子那裡,有區彆。
日軍過來抵達雷區三十米的地方,埋了一顆地雷,而牌子左邊,卻是沒有地雷。
“公孫哥哥,咱們為什麼這麼做啊?”久宮靈抱著自己的步槍,趴在旁邊不解問道。
公孫浩嘿嘿笑了兩聲;“戰爭並不是單純的刺刀見紅,你來我往,這裡麵的門道,多得很呢,而從心理上,折磨一個指揮官,那也是一種方式,一個失去了理智的指揮官,會做出很多有彆於常理的推斷,也會相應的下達錯誤的命令。”
“那畢竟是一個聯隊啊,你可不要說的這麼自信,他們都是經受過很多考驗的。”陳怡並不是打擊公孫浩,她隻是說的實話,日軍的聯隊級彆以上儘管,二處都有相應的調查。
山田惠子趴在旁邊想了想反駁;“你彆將他們看的太厲害了,他們的厲害,是在正常情況下,公孫哥哥這可是讓他們當著自己的士兵丟人現眼,就這,他們忍不了,你恐怕不知道,日軍這樣的軍官,自尊心很強的。”
陳怡似乎沒理解,公孫浩看了她一眼;“這就好比咱們滾床單,關上門滾和當著外人滾,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知道嘛。”
久宮靈哎了聲;“什麼事滾床單啊。這……”
“閉嘴。”陳怡打斷了久宮靈的詢問,同時一算眼睛也惡狠狠的瞪了公孫浩一眼,人家還是一個孩子啊,就不知道,用一個其他的方式來說這件事嘛。
幾個人在那裡劈裡啪啦的說著。
遠處,已經能聽到日軍車輛的轟鳴以及被卷起的塵土。
山田惠子越聽越迷糊的想到了什麼不解問道;“公孫哥哥,我們……我們在這裡等什麼啊?”
是啊?
說滾床單的事乾什麼啊,大家在這裡,是要乾什麼啊。
“有好東西,等著吧。”公孫浩冷笑了聲,看向了遠處的道路冷笑道。
上井此刻在車上有些心情很不爽。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自己的分析也就不過三十來秒,就讓對方碾壓成為了渣渣。
丟人啊,想著那個時候,士兵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邊的幾個軍官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那被炸掉的摩托車,他就算臉皮再厚,也微微露出了一絲的紅色。
自己當兵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現眼過啊。
他不會認為,這是自己的無能,而是敵人太過於無恥很卑鄙。
又是一聲吼轟鳴過後,上井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問,自己的兵力,又踩踏上地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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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坳的兵力,是那一部分。”上井看了一眼停下來的兵力,咬牙切齒的問了身邊的副官。
副官有些詫異,以往,在聯隊長閣下這裡,隻有敵人,而沒有番號,以往他們不論是哪一支部隊,都是沒辦法攔截聯隊的進攻。
如今,聯隊長居然會詢問這件事,說實話,他……他還真不知道。
“聯隊長閣下,到目前為止,我們還……“
“八嘎,你們是吃乾飯的嘛。”上井臭罵了一聲後見副官還低頭不語又補充了一句;“還不趕緊去給我弄清楚,難道這樣的事,還要我親自去嘛。”
真是一個沒用的東西,這點事情,都還需要自己去提醒嘛。
早就憋了一把火的上井,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對象。如今,副官湊上來了,自己若是不發泄出來,會被憋瘋的。
副官感覺自己就是楓香樹裡麵的老鼠,兩頭都受氣的很,以往聯隊長根本就不問,如今在這次虧了,就問了。
他那裡是真想知道啊,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臉讓對方給打了,要找回場子呢。
跳下車的副官,往後麵跑了過去的同時,還扭頭看了聯隊長乘坐的車輛。
一個中尉有一次提起指揮刀往聯隊長所在的方向跑,那舉動,和不久前很是相似。他歎息了一聲在心中暗想。聯隊長閣下可彆讓人家打了左邊臉,又讓對方給打了右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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