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去哪裡。
朝香久人家丈母娘墳都讓對方給炸了,這個時候,自己自然是要去安慰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啊。
當初,自己反對他不要做出這件事的時候,朝香久以及他的幾個下屬,那對於自己的鄙視,可是顯而易見的啊。這個時候,自己怎麼能不去落井下石呢。
說來也是羞愧,曾經那有幾個人,可都是自己的下屬,可如今,這幫混賬東西,卻是當自己不存在。
好啊,那自己就要去好好看一看,他公孫浩連朝香久家的祖墳都能刨了,是不是會放過你們。
人家是皇族,他進不去,但人家就敢去刨了他丈母娘的祖墳,你們幾個的家,祖墳可不是有兵力護衛的吧,那就等著讓人家刨了唄。
嗯,想到這件事,自己就舒坦啊。
鬆井越想越高興的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崗村當初是奉命去攔截特務團的,隨後在撤離的途中,他留下了一封書信,告訴了金陵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這個恩情,他記下來了。
“想辦法,給我弄一份文書,說一下崗村的功勞,我既然要離開了,那自然,也是要為他謀劃出一條路來的。”
朝香久此刻也已經接到了從京都方麵傳來的電文。
嶽母的、二大爺的、三姑的墳都讓人給炸了。
還有,不知道是那個嘴巴不嚴格的,將事情給說出去了。這件事如今指揮部都知道了。
朝香久氣得差點沒有將整個電台兵的人都給殺了,他估計,這就是電台兵傳出去的,不然誰又能知道這件事。
鬆井下車的時候,恰好就見到一個人要離開,他仔細看了一下問身邊的田中;“那好像是第六十團長穀壽夫吧。”
“是的將軍閣下。”田中想了想又補充笑道;“聽說,就他的人殺的最過分,還有兩個小隊長進行了什麼殺人比賽呢。”
嘖嘖嘖……
畜生不如啊。
鬆井嘖嘖了兩聲,如此洗涮這個狗東西的時候,他自然也不會放過的。
穀壽夫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他今日,是來彙報情況的,至於什麼情況,無非就是處理掉了多少俘虜,來這裡邀功的。
隻是,他來到這裡,彙報還沒有報上去,就得到了一個驚天動地還泣鬼神的消息。
殿下嶽丈家的墳讓人給刨了,不是,準確來說,是給炸了,什麼都不剩,棺材板都沒了。
這個消息,可是差點沒將他給當場帶走。
他隱隱想起了一件事,當初鬆井可是親自來要收回那樣的命令,而他更是保證不會出什麼問題,甚至在第二次,鬆井來說這件事的後果,他還力挺的說要將凶手給找出來。
殿下,可是將這件事交給他去辦的。
十幾天的安穩,他早就已經將這件事給忘記了,或者說,根本就沒當回事。
對方是個什麼東西,也能讓他一個師團長去調查,這件事,他就扔給了特高科,到時候自己聽取一下回報就是了。
可是,今日這都遭遇了什麼,都遭遇了什麼。
突然之間,就天翻地覆了,殿下家媳婦的墳都讓人家給刨了啊。
回想當初自己有多麼的吹捧,如今,自己就有多麼的恐懼。
殿下,會放過自己嘛,恐怕不會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