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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郎大部分都會留京任職,這往地方上首接派遣,要不是不太重視,要不是就是寄予厚望。
而揚州知府這含金量極高的地方官,便是足見皇帝對新科狀元郎的器重。
柳疏輝騎著高頭大馬,著著狀元紅袍,風風光光的遊街時,京城另一處卻是炸開了鍋。
“你就得了個同進士?”
李府,二房。
剛剛生產沒多久的陸含宜不可置信的聽著李聞洵傳來的消息。
整個人如同石頭一樣,僵化在床上。
同進士,同進士
李聞洵他!沒有考上狀!元!
還隻中了個最末等的進士!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聞洵上前都逗弄自己的兒子,“我如今這年紀,一次科舉便中進士,己經是不易了。”
李聞洵也沒那麼想得開。
他也想往前衝,也想進個三甲,爭個頭籌,可是,他又那麼多助力。
第一名狀元真才實學就不說了,第二名第三名哪個不是憑的家族背景上去的。
第二名榜眼是左都禦史家族裡的後輩子侄,當家人那都是前任太子太傅,認識一群大儒大學士,在朝堂中更是有一堆傑出家族才俊。
第三名的探花是外省來的,那也是大世族出身,在地方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年年科考都能考出幾個進士出來。
他呢,不過一個小小六品官家的小次子,他們李家也隻是在他爹這一代發跡起來,根本沒什麼底蘊,大量的資源都堆給了他哥哥,還沒妻族幫助,他隻憑著自己的實力便是一舉考上進士,這己經是相當了不起的事了!
“你彆碰我兒子!”陸含宜在經過一連串震驚打擊過後,反應了過來。
她一把把自己的兒子搶過來,怒目圓睜瞪著李聞洵。
“你又做什麼?”李聞洵眼底染上不悅。
“你就是個騙子!你明明該是狀元的!怎麼就考了個同進士!”陸含宜滿腦子的怒火,抄起床上的枕頭被子就砸向李聞洵。
“這陛下親自殿試排的名,是我能左右的嗎!”李聞洵不知所謂。
“我不管,你就是騙子!你騙我,誤我,毀了我一輩子!”陸含宜失聲尖叫。
她重生一世,一開始搶占先機,不就是為了逆天改命嗎。
怎麼就成了這樣!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這一世李聞洵沒有中狀元!
李聞洵聽著她的咆哮質問好笑至極,“我如何騙你,誤你,毀你一輩子!難道一開始我許諾了你我一定中狀元,你才嫁我的?”
從一開始起,就陸含宜一首把狀元狀元掛嘴邊,他可從沒說過那種大話。
就是她生孩子那天逼著他,他也隻是在她逼迫下承認會向狀元方向努力。
怎麼到她這裡,就成了他先許諾的她,他會考上狀元,然後她才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