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華二華三犯下命案,誰知這個花娘背後又要圖謀何事!
便順道請趙也一同入宮去。
陛下勃然大怒!
斥責這京城都快漏成一個篩子了!隨便什麼雲秦胡人、北疆人都能進出自由,還能一個個掀起這麼大的風浪來!
隨後,立刻下死令——
命趙非荀率城羽營,限期三日暗中捉拿此花娘歸案!北疆花娘一案,所有涉案者通通關押,絕不能外傳出半句!
陛下沒法質問趙非荀,畢竟發生這些事情都時候,他還在滄州浴血奮戰,如今他又重新統管城羽營,要罵城羽營難免要牽連趙非荀,一旦牽連,恐傷了數十萬將士的心。
一腔怒火通通朝著京兆府尹撒去,罵的京兆府尹險些磕破了腦袋。
罵完後,陛下灌了一口冷茶降火,視線瞥見折子上華家的名字,京兆府尹的這個折子寫的實在詳儘,將華二華三為那花娘一擲千金、不顧家中妻兒老小都寫的明明白白,又想起這華家是趙言煜亡母的娘家,頓時氣從中來,厲聲質問:“趙將軍,華二華三與你趙家乃是近親,你還要喚他們一聲舅公!這般荒唐之事,趙卿你身為晚輩不好隨意置喙,難道你老子也不知道不成?!”
伏跪在地上的京兆府尹暗中鬆一口氣。
他雖同趙言煜同朝為官過。
但——
眼下麵對陛下的盛怒,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為好!畢竟趙言煜他不在啊!而且還在為亡母丁憂三年,三年後,說不準陛下早就忘了這樁事情了!
對不住了啊!
言煜兄!
陛下話音砸落,趙非荀拱手回道:“陛下,家父對華家兩位舅公之事有所耳聞,因祖母亡故與舅公撕破了臉不再來往,不好上門直接追問。又因當是父親仍任太傅一職,官吏不得出入煙花之地,那花娘半步不出青樓,父親無奈,還曾寫信詢問臣,臣——”趙非荀躬身,語氣滿是無奈:“身在青州府,也是官吏,父親無奈,隻得屢次寫信規勸。”
陛下:……
京兆府尹:……小趙將軍你不地道啊!
京兆府尹剛想要開口,陛下劈頭蓋臉再度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罵的人臉色煞白的滾出宮去。
禦書房內,隻餘下他們二人。
甚至連內官也被屏退。
陛下抬眸,沉聲開口:“此次——北疆耗費數年苦心謀劃,恐怕是要攪亂京城,令朝廷不安!”
趙非荀直起身,目光坦蕩,毫無畏懼:“臣明白。”
眼看眼前高大、挺拔的青年將軍。
想起十多年前他做武將打扮,入宮向他請命,要赴邊疆殺敵,那時候的趙非荀才幾歲。
歲月匆匆,一晃多年。
已長成眼前模樣。
陛下張口,欲言種種,但看著他麵上的堅毅,最後隻變成唇邊一聲歎息,“朕將此事委托給你了。”
北疆之亂,絕不能在京中再次上演。
趙非荀領命,後退三步後,轉身出宮。
之後幾日,他明麵上在為華家命案奔波,暗中則是率領幾個心腹緝拿北疆花娘,既是暗中,京中幾大出入口不能封鎖,難度頗大。
為此他接連數日沒有不曾回園。
直到這日傍晚,城羽營在城中巡邏時發現一戶可疑門戶,似是北疆花娘暫居之地,不敢驚動,直到入夜後,趙非荀率輕風、並兩個心腹捉拿,誰知花娘另有幫手,且身手不錯,身上又藏著各種下作媚藥,最後雖成功拿下花娘,但趙非荀也被其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