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的比較快,我想儘快出院。”
“不行,你可是傷筋動骨,必須得到醫生的許可後才可出院。”
“初年,你小子現在是鎮領導了,我己經不能叫你初年了,我得叫你李副鎮長了。”
“你彆和我扯淡,你提拔也是早晚的事。”
接下來,李初年和紀光廉談了毛紡廠的事,又談到了董彪在土嶺山下新開辦的水泥廠。
“光廉,我今天去那個水泥廠了。在水泥廠裡我發現了一輛麵包車,那天襲擊我們的那夥蒙麵歹徒就是乘坐的那樣的麵包車。隻不過當時他們乘坐的那輛麵包車沒有牌照。”
聽到這裡,紀光廉精神頓時一振。
“初年,我還是懷疑襲擊我們的那夥蒙麵歹徒就是趙晉派去的。縣公安局也成立了專案組,但首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進展。趙晉雖然被市紀委給控製起來了,但他肯定死活不承認。不然,不可能沒有一點線索。”
“光廉,你分析的有道理。對趙晉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雖然是鎮建築公司的經理,但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正兒八經地建築工人,他手下也沒有像那夥蒙麵歹徒那樣的亡命之徒。我分析,那夥蒙麵歹徒很有可能就是董彪派去的。”
“你是說趙晉找的董彪,董彪派了那夥蒙麵歹徒報複我們?”
“沒錯,我分析是這樣。”
紀光廉惱火地道“媽的,必須將董彪這個人渣繩之以法。”
兩人談到二半夜,李初年當晚就住在了醫院。
第二天一早,才返回了南荒鎮。
李初年一到辦公室,立即就給鎮派出所的民警陳若民打了電話。
“若民,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注意,一定要保密。”
“好的,我一會就到。”
鎮派出所就和鎮政府大院一牆之隔,沒幾分鐘,陳若民就來了。
“李副鎮長,有何吩咐?”
“若民,你了解董彪這個人嗎?”
“你說的是不是開水泥廠的那個董彪?”
“對,就是他。”
陳若民苦笑了下,道“我當然了解這個董彪了,此人膽大包天心黑手辣,是個典型的亡命之徒。但他開辦水泥廠賺了錢後,就刻意包裝自己,到處結交達官貴人。他不但和楊立鐸關係密切,和我們所長關係也非常鐵。另外,他還和縣局的一把手孔局長私交也很是不錯。”
這讓李初年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初年知道董彪這個人和楊立鐸劉陶等人關係密切,但李初年卻沒有想到董彪竟然和孔敏關係也非常密切。
看李初年皺眉沉思,陳若民道“李副鎮長,你打聽這個董彪,是為了什麼?”
李初年就把董彪在土嶺山下又開辦了一家水泥廠、對土嶺村造成了嚴重的環境汙染以及董彪派人打傷村民的事都告訴了陳若民。
陳若民聽後,也不禁陷入了沉思,道“李副鎮長,你想對付這個董彪?”
“沒錯,我不但要對付他,還要將他連根拔起。不收拾了他,南荒鎮的發展無從談起。”
“李副鎮長,我認為這件事還是要慎重。要收拾董彪和他的那些手下,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但董彪身後的那些保護傘就極難對付了。首當其中的就是我們的所長。”
“劉陶當這個所長,的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上邊一首想撤換他,但現在也沒動他。”
“李副鎮長,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若民,你有啥話儘管說。”
“你說的上邊想撤換他,是不是指的縣委?”
李初年點了下頭,陳若民道“我也聽到了很多關於縣委想撤換他的傳聞,他之所以現在啥事也沒有,是因為孔敏局長在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