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冷笑道“人生隻能有一次的選擇,沒有如果,沒有後悔藥買,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就不會當信使了!”
夜淥跪在地上長哭不已,信使把一粒鮮桃遞給璞圓穀。
“好兄弟,隻要你把這顆鮮桃的果柄拔掉,然後把這顆鮮桃甩到夜淥身上,夜淥將和這顆鮮桃一起煙消雲散!”
璞圓穀囉囉嗦嗦地接過那顆鮮桃,鮮桃很新鮮,散發出特有的香甜的桃香。
他耳邊響起了信使的聲音“拔掉果柄,解決掉夜淥!”
璞圓穀聽到這聲音就像被打了雞血一般,他頓時精神一震,他快速地拔掉果柄,然後把鮮桃甩在了夜淥身上。
夜淥蒙臉痛哭“不,饒了我吧,我不想死,信使,我會好好地效忠你的!”
很快,她身上升起一陣白色地煙霧,夜淥很快被煙霧包圍,最終,夜淥消失在了煙霧之中。
信使坐在翡翠高台上,他輕輕揮灑著自己的長袖,他嘴裡輕輕地喊道煙霧散去!”
那團吞噬夜淥的煙霧立刻不見了,夜淥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璞圓穀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驚異的一幕,他的心彌漫著無限的憂傷。
不過,紫熒水果的毒立即發作,璞圓穀剛才的柔軟心腸即刻消失了。
“信使,這夜淥姑娘留不得,她竟然不會講故事,不會討信使的歡心,她活該被殺!”璞圓穀向信使獻媚道。
“你說得對,此女子死不足惜,是她自己能力不夠的原因!來,咱們喝酒!人這一輩,要活在當下,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兩人吃喝了一陣子,粉色的細紗卷成了桃花狀,古琴聲變得喜慶起來。
機器戰士跳上高台,對著已經微醉的璞圓穀說道“小子,現在請你走下高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為啥?我和信使現在正在喝酒,我們還沒有儘興呢?”璞圓穀一邊舉著杯向信使點了一下頭,他一邊說道。
“小子,現在信使要就寢了!”機器戰士放低聲音說道。
在高台下,一名美少女正被機器戰士押到高台下,那位美少女不停地哭鬨著,很顯然,她十分不願意陪侍信使。
璞圓穀還沒有多想,就被機器戰士拉著跳下了高台,於此同時,兩個機器戰士拉著那位美少女跳上了高台,那位美少女大哭起來。
信使手裡拿著一條藍寶石的吊墜在那位痛哭的美少女麵前不停地晃動,很快,美少女安靜下來了,高台四周立即豎起銀色屏風。
信使和那美少女被屏風圍住之後,很安靜,璞圓穀低下頭,他昏沉沉地被機器戰士送回了房間。
當他獨自一人呆在房間的時候,他又變成了真實的自己。
他一想到信使的殘暴,他就恨不得一拳把信使打得稀巴爛,但是他又畏懼信使的權利。
他又為夜淥姑娘的死感到內疚,他痛恨自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好歹夜淥在遊戲中救了自己,而自己卻親自殺死了他。
他一時了無生趣,一心求死,不過當他看到房間裡掛滿了紫熒水果的時候,他凝望著這些紫色的水果,這些水果雖然掛著房間裡,有些日子了,但是它們仍舊保持最初的新鮮。
他那滄桑的心田裡冒出一個貪婪的念頭,那就是他要摘下著紫色的紫熒,然後吃掉,隻有吃掉紫熒水果,他的快樂才會重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