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年幼的關逸思親眼目睹了自己親媽的整個暴行過程,他可憐又小聲的叫了一聲。
金蓮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扭頭看過去。
關逸思害怕,當即把腦袋縮了回去,嘭一下把門關了起來。
而地上被踹了小弟弟的關卓誠也緩了過來,他咬牙站起身來,連著關母一起站了起來。
兩人相互攙扶著,臉上露出憎恨厭惡和一絲絲凶狠的目光,在金蓮眼裡顯得可笑至極。
“你們大概不知道吧,家暴屬於家事,又不是殺人放火的,天皇老子來了也管不著。”
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可憐女人被家暴了也離不了婚。
金蓮走向身後三兩步就能到達的廚房,拿起一把椅子,哢嚓一下就卸下來一條凳子腿。
關母,“°〇°”
關卓誠,“〒Д〒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暴力女才能這樣生生的掰下一根凳子腿,今天他們見識了。
是金蓮!!
現在金蓮手裡有武器,他們沒有啊。
看到那根粗壯的椅子腿,加上這兩天遭遇的種種。
他倆可不認為,自己赤手空拳的可以打得過有武器的金蓮。
兩人慌張的看向四周,關卓誠毫不猶豫的就拿起了桌子上厚重的玻璃煙灰缸。
而關母靠近電視櫃,她拿了櫃子上的插著富貴竹的花瓶,把裡頭的富貴竹和水都倒了出來,雙手握住花瓶放在胸前自衛。
“如果我是你們,我現在就跳樓,死得會更舒坦點。”
不再多說廢話,金蓮拿著椅子腿就朝兩人衝了過去。
關母和關卓誠也不再退步,拿著東西就要反擊。
他們就不信了,兩個人真要打起來,還打不過一個人?!
事實證明他們錯得離譜。
兩人都沒和金蓮打上一招就被按在了地上摩擦,椅子腿很粗,打在身上也很疼。
他們哭著喊著罵著想要逃跑,一次又一次的被金蓮從門口拉了回去,不斷的毆打,把原主這十年多來受的氣全都打了回去。
樓上樓下的鄰居又被騷擾到了,當著麵不好說什麼,隻能又在物業群裡陰陽起來。
關卓誠和關母兩人被打了很久,直到兩人暈菜了才被放過。
關逸思躲在房間裡瑟瑟發抖,他聽著外頭的哭喊聲無能為力,隻能縮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
金蓮打暈了兩人後便赤手空拳的走向了關卓誠在的房間。
“寶貝在乾嘛~埋了~死了~碎了嘛?”
金蓮腦子裡突然冒出了,自己在刷凶殺案短視頻的時候聽到的一句改編歌曲。
她脫口而出的歌聲,音調和歌詞都恐怖得不行。
“嗚嗚嗚,爸爸,奶奶,救我,嗚嗚嗚。”
關逸思縮在床角,雖然蓋著被子,但依舊隱隱約約聽到了金蓮的歌聲。
他雙手捂住耳朵不敢給金蓮開門,他也不懂得應該怎麼辦,隻能縮在原地不停地發抖。
金蓮在門外反複唱了兩句之後便膩歪了。
她歎了一口氣,“寶貝,開門從嚴,不開更嚴哦~”
不說還好,說了更不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