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末熒拉進屋裡,讓元祿把門關上。
“你乾嘛啊?”末熒被拽的一懵,寧遠舟讓她彆出聲,末熒點頭站在一邊。
他一掌拍在自己的棺材上,任如意從棺材裡飛出來,好巧不巧的被末熒抱在懷裡。
任如意聞到梅子酒的味道,抬頭看著末熒,末熒與她對視連忙把她放下,這可是任辛啊!
一不留神就白玩了。
任如意跪在地上,寧遠舟用手帕擦手上的血,“外麵婁青強要抓的人是你吧?朱衣衛的奸細。”
她把頭低下去,一副求饒的樣子,“不,奴不是……”
末熒酒勁上來了,有點犯迷糊,寧遠舟還在試探任如意,她知道任如意不會死在這,十分放心的溜號,能偷懶一會是一會。
回過神的時候,任如意已經昏在寧遠舟懷裡了,末熒笑道,“你是有多嚇人啊?”
寧遠舟看著末熒,見她這副醉醺醺的樣子,讓元祿去整點醒酒湯,末熒一把將任如意抱起來,把了一下脈,沒有內力,服用了萬毒解的緣故吧。
“我先把她安置一下,回頭再找你算賬。”末熒瞪了寧遠舟一眼,抱著任如意出了靈堂。
帶著人來到自己房間,讓任如意躺好,自己一身酒味,也該換身衣服了,打開衣櫃,全是白色的衣服。
末熒“……”
我就算再喜歡白色的衣服,也不至於整個衣櫃都是白色的衣服吧。
她隨手拿了一件白衣藍邊的衣服換上,然後找到了醫療箱,給任如意上藥,傷口處確實是六道堂的武器所傷。
她記得,任如意是躲在水缸裡被人捅了。
上完藥也忘要找寧遠舟算賬,就這麼趴在床邊睡著了。
元祿過來送解酒湯,也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寧遠舟搖頭小聲說道,“讓她睡吧。”
早上了,任如意都醒了,末熒還睡著呢。
寧遠舟走進來說道“已經幫你換過藥了,你已經沒事了,收拾一下,趕緊走。”
任如意還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看了看趴在床邊睡著的末熒,和站在床前的寧遠舟。
寧遠舟想到了什麼,“藥是我妹妹幫你換的,就算是我幫你換的,你是白雀,也就彆裝什麼三貞九烈了。”他搖了搖頭,“不像。”
他轉頭出來掃地,任如意把末熒抱起來放在床上,看到床邊有一碗湯藥,還聞了一下,“是醒酒的。”
很貼心的給末熒蓋好被子後,就出去在寧遠舟麵前演戲,讓寧遠舟留下她。
末熒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床上,任如意不見了,末熒輕聲一笑,“還行,沒直接一刀殺了我。”
看到床邊的醒酒湯,直接一口悶,發現裡麵加的蜂蜜,“還得是小元祿啊!”
任如意捂著肩膀走了進來,末熒一猜就算演戲成功,被刁難了。
末熒問道“你怎麼還留在這兒?”
任如意頓住,她差點忘了,這還有一個主子呢。
她想故技重施,末熒走上前搶先一步開口,“你也不用裝,昨天雖然我喝多了,但還不至於分不清白雀跟普通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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