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在炒菜,喬婉熒擺弄著手裡的銀色絲線,之前在彆的世界裡她給任務目標用過這個道具,不過以李蓮花的警覺程度,她怕是沒機會給李蓮花植入代線。
葛潘被燒菜的煙味嗆的直咳嗽,喬婉熒很貼心的給他灌了一杯水。
不過方哆病和笛飛殸……
這倆在蓮花樓外麵打了起來,李蓮花把菜炒完他們都沒停下,無奈之下,李蓮花用鍋蓋擋在兩人中間,“不餓嗎?開飯!”
結果就是在方哆病的刺激下,笛飛殸自己一個人吃光了一整鍋的肉,把方哆病看的一愣一愣的。
李蓮花看著空鍋一頓,“不是……你們?把菜都吃完了啊?”
喬婉熒站起來,“不關我的事,你問他倆。”
李蓮花深吸一口氣,“這可是三天的菜量啊!”
方哆病指著笛飛殸,“他!是他!他一個人吃完的。”
李蓮花看向笛飛殸,“你不是說你沒有味覺嗎?一向隻吃白米飯的嗎?吃什麼都一樣嗎?我可沒算你的菜錢!”
笛飛殸還在擦嘴,看向方哆病,“你讓我吃的。”
喬婉熒自己悄悄的來到廚房開始燒水,李蓮花耳朵一動,直接把她從廚房裡拽出來,“你不許進廚房!”
“蓮花兒,我就燒壺水……”喬婉熒無奈。
笛飛殸要去休息了,方哆病攔住他,“樓上隻有一間客房,先來後到!”
李蓮花:“二樓房間最大,夠你們一起住的。”
笛飛殸&方哆病:“絕無可能。”
兩人因為客房又打了一架,還震碎了蓮花樓的一扇窗戶,李蓮花歎氣。
喬婉熒悄悄從係統空間裡掏出方便麵,用剛剛燒好的水,泡麵吃。
第二天早上李蓮花還在愁要怎麼修那扇被震碎的窗戶,站在門口發現窗戶被修好了,完全看不出有損壞的痕跡。
“阿熒,你修的?”李蓮花問道。
喬婉熒坐在樓頂,“嗯,不是什麼難事。”用十分鐘時限的妙筆生花,畫一扇木窗,再簡單不過了。
她丟給李蓮花一根銀色的絲線,“這東西能當暗器用,你自己看著用吧。”她跳下來,“到了百川院,免不了被他們試探來試探去的。”
“阿熒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李蓮花笑道。
笛飛殸這一路上都沒帶麵具,唯獨快到百川院的時候,戴著麵具走出來,方哆病看著他臉上的麵具,有一肚子的話要懟他。
喬婉熒給李蓮花折了根樹枝,她還試了一下硬度,“蓮花兒,去百川院要爬山,你拿著當登山杖吧。”
幾人爬了一段,李蓮花不出所料的被落在最後,笛飛殸在半山腰等著,喬婉熒拉著李蓮花的衣袖,帶著他追上了幾人。
李蓮花歎氣,“我是走不動,你帶著他先去百川院吧,我們幾個去旁邊的普渡寺歇一會。”
方哆病帶著葛潘離開之前,還懟了笛飛殸一句,笛飛殸見人走遠了,看向李蓮花,“以揚州慢的功力,也不至於爬個山都這麼費勁吧。”
說到這兒,李蓮花就有點好奇了,自從那天喬婉熒塞給他一個絲線暗器後,身上碧茶之毒帶來的不適感消失了一大半,但抵抗病痛的疲憊感依然存在。
喬婉熒把代線戴在手腕上,另一個塞給李蓮花的時候,他就隨意往袖子裡一丟,現在這東西在哪個角落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