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兩人的剛才平分秋色。
要是有一個稍微快一點，江白還真不好辦了！
當然，兩人肯定還有底牌沒有動用就對了。
“啊哈，咱們三人真是難分伯仲啊！哈哈！”
江白乾笑道。
兩人笑著點點頭，表示認可。
江白呼出一口氣。
心中感歎，還好兩人給麵子啊。
這讓江白心情大好，隻是當他招呼兩人準備繼續上路的時候突然想到，他的飛舟，已經被打碎了！
“淦！”
這飛舟可值不少錢呢！
江白臉上立刻露出肉疼之色，自然而然地，將這筆賬，算在了葉穹身上。
不過好在已經到了極西域境內。
以那艘飛舟的豪華程度，三人可能還沒到靈山，就被佛門的人發現了。
極西之地沒有國家，也沒有大小城池和各種宗門。
所有凡人，都依托這一座座寺廟為生。
這裡的修士，全部都是和尚。
凡人，全部都是佛門信徒。
隻是和江白預想的不同。
這裡的凡人過得，似乎並不好。
完全沒有西天極樂世界的樣子。
麵黃肌瘦，是最常見的。
反而是寺廟內的僧侶，一個個都腦滿腸肥。
但是這些凡人的臉上，卻是常常掛著滿足的微笑。
“極西之地，在佛門控製下，就是這個樣子？”
江白看著一名瘦弱老婦，背著一個破舊的竹筐，正在路邊撿拾野菜。
竹筐裡還坐著一個小娃娃。
隻是這小娃娃麵黃肌瘦，好像已經餓了很久了。
但那老婦臉上，卻絲毫沒有半點苦難。
反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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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隻有時澤來過極西之地。
他麵色平靜，臉上常見的笑容也沒了。
“精神誘導，欺騙，控製，終身活在幻想中的世界！相信此生越是苦難，來生越是富足！”
“比我的術法，高明多了！”
“這裡所有修士，全部都是佛教信徒！在這裡，每一名僧人，都會由數量不等的凡人供養終身！”
“子子孫孫！”
江白原本以為，天靈界其他地方的凡人，已經過得算是很苦了。
但和這裡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
在這裡的這些人，這輩子，都活在謊言之中。
“佛門就是這個德行？”江白問道。
“原本並非如此，隻不過千年之前，靈山寺換了主持之後，便逐漸變成這個樣子了。”
“但是不得不說，佛門對極西之地的控製力，極為恐怖！”
時澤在為兩人講述著極西域現狀時，突然出現兩名衣衫襤褸的僧人。
他們主動幫助老婦收集野菜野果。
事後又盤坐在地，為其誦經祈福。
最後在老婦的千恩萬謝中，逐漸遠去。
江白指著這兩人問道“這是？”
“苦行僧，算是極西佛門中的一股清流！”
“這些人，或許是極西之地最後的僧人了！”
三人倒是沒有什麼助人為樂的想法。
隻是感歎頗多。
略過這個小插曲後，繼續向著靈山進發。
隻是一路上，越是靠近靈山，凡人便越是過得清苦。
一直到了靈山腳下後發現，已經沒有一個凡人了。
江白抬頭望著眼前這座靈光衝天，莊嚴肅穆的山體，麵色平靜。
“原來佛和人，並不能共處一地！”
他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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