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之前尹宗佑為什麼這麼問了,雲然也想問“這裡……蚊子很多?”
徐文祖看著雲然不解的眼神,心情很好。
“不多,壞人倒是很多。”
“嗯?”
雲然倒是不知道怎麼回了,他打直球“你是壞人嗎?”
徐文祖回答的很模糊“我不知道。”
“……那你會害我嗎?”
“怎麼會?我死了你都不會死。”
徐文祖的神情很認真,像是把雲然捧在了手心裡。
雲然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不需要知道誰是壞人,誰是好人,他的任務是存活下去,僅此而已。
雲然洗漱的時候,徐文祖就在旁邊看著,中間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帶著藥膏。
“我幫你抹?消印子的。”
“好。”
還省得雲然自己動,也就任他去了,倒是沒有多懷疑。
藥膏是白色的冰冰涼涼的,像是奶油一樣絲滑,冰涼的手指在後脖子上遊走,藥膏一抹上去就化了。
徐文祖修長骨感的手指同樣冰涼,有時候,雲然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擦藥。
冰涼過後,被徐文祖手指碰到的地方泛起一陣紅熱,像是麻了一樣。
雲然的身體太過敏感,特彆是對於觸碰,遠比疼痛來的難忍。
“唔……”
僅僅是擦了後脖子上,背上,已經有點忍不住了,雲然咬住自己的指節,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指節被咬的泛白。
徐文祖看見了,眼神晦澀不明,騰出乾淨的手,把雲然的指節從小巧的嘴裡解救出來。
雲然仰頭,眼裡布滿著淚水,朦朧的看不清,一滴淚撐不住了,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徐文祖改成正麵對著他。
雲然的手指被拿了下來,沒有支撐的地方,隻好抓著徐文祖的衣角,身體靠在了徐文祖身上。
體型差讓雲然可以被完全的圈在懷裡。
一會冷一會熱的感覺再加上被撫摸,實在是忍不住了,輕輕喘息著。
徐文祖看著胸膛上靠著的人,趁著雲然腦子混沌,親了親雲然的眼睛,把淚水卷入口中。
雲然乖乖的任他動作著,腦子裡全是,再也不要擦藥了。
…………
雲然陪著徐文祖走在路上,臉還是紅紅的,徐文祖看著雲然有點發白的嘴唇,貼心的拿出一瓶水,擰開後遞給了他。
“啊,謝謝你。”
雲然笑了笑,仰頭小口喝著水。
冷冽的水下肚,緩解了雲然口渴,濕潤嘴唇,看著雲然舔著殷紅的唇,徐文祖喉結上下滾動,眼神盯著雲然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