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傅秋陽親眼見到李氏鉤織的蓮花和蓮葉,驚的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然後又伸手摸了摸才感歎道
“李伯母,您這鉤織的技法當真是愈發精湛了!這蓮葉上竟然還有水珠,簡直不可思議!”
正在學繪畫的上官清悅並不驚訝,這不過是利用了一點光影的原理罷了。不過李氏能鉤織的如此栩栩如生,仍舊令她驚歎。
唯一與實物有所區彆的,大概就是這蓮花和蓮葉的杆子上沒有刺吧。
李氏被誇讚的有些赧然,這些點子都是女兒想出來的,還給了她很多的建議和構思,不然自己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在她看來,這鉤織的方法都一樣,隻需通過加針、減針來改變形狀,沒什麼難的。
然而對普通人來說,學會了鉤織桃花就隻會鉤桃花,換成梨花就不會了。她卻能學會鉤桃花後,就能琢磨出所有鮮花的鉤織方法。
這種舉一反三、觸類旁通的天賦,絕對是萬中無一的。
見到成品,傅秋陽心情大好。隻要經營得當,他們尚品閣定能再次日進鬥金!
既然年初的那些兔子包可以做出珍品,這永生花為何不可?他當即興奮的說道
“伯母、若溪妹子,你們能否想些法子,把一些珍珠、寶石鑲嵌在這些花上?比如這蓮葉上的水珠、蓮花的花蕊,對了還有蓮子,都換成珠寶。
再有這線,也換成金絲、銀絲線,就如同那幾個限量的兔子包一樣,咱們做些珍品,定會受到富貴人家的鐘愛!”
母女兩人麵麵相覷,李氏眼中透露的全是躍躍欲試之色。
上官清悅笑著說道
“娘,這事兒就交給您了。我呀,也就能幫著動動腦子,這動手的事還得您出馬才行。”
“妹子,你也太謙虛了些。若非你想的這些新奇點子,我尚品閣如今也就是個普通的成衣鋪子,頂多掙點小錢,哪會有如今的好勢頭!
你呀,就是我尚品閣的小福星、搖錢樹啊!”
“加我一個,也是我們百草堂的福星。”
楊子安自外麵走來,一如既往的溫潤和煦,隻不過周身的氣質與那曬成小麥一樣的膚色格格不入。上官清悅調侃道
“楊大哥,你這是被人騙去種地了麼?怎的曬成了這般模樣?”
越看越滑稽,但又不好笑的太肆意,上官清悅忍的十分辛苦。這要換成傅秋陽,她早就笑的前仰後合了,但換做楊子安她怕這樣做太過失禮。
楊子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儘力去養了,甚至已經有半月不曾出門,但效果依然甚微。
平日裡並不覺得如何,可一想到要見眼前的姑娘,就覺十分不自在。
“你若是想笑就笑出來吧,彆這麼憋著,我瞧著更彆扭。男子膚色黑一些不是很正常麼,你大力舅舅膚色更黑也不見你笑他。”
“哈哈哈,抱歉,我確實有些忍不住。哈哈哈……
楊,楊大哥,你可是翩翩君子。我小舅舅是個莊稼漢,他膚色黑很正常,可換做是你,我卻覺得彆扭的很。
傅大哥,乾脆你也來村裡多乾些農活吧。曬上一段時日,或許能將你的絕世美顏遮掩分。如此一來,身邊也能少些鶯鶯燕燕。”
傅秋陽正在一旁看熱鬨呢,沒想到這火最後還是燒到了自己身上。他有些哀怨的看向上官清悅,
“小丫頭,你嘴巴怎的越來越毒?以後可得改改,不然都不討喜了。我這般人神共憤的美顏若曬成黑炭,豈不是暴殄天物?老天都會看不下去的!”
嗬,你還不能說他厚臉皮,誰讓人家長的就是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