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在尚書府撒野!”
尚父聽到裡麵的動靜不對,慌忙帶著人進來,就見到自家夫人和兒子儀態儘失、形如瘋魔地在地上打滾,臉上身上都被自己撓出了血印子。
再見到躺倒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和侍衛當中,悠然自得站著的沉淵,想也知道她就是罪魁禍首,頓時大怒。
“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敢跑到本官府裡來害我夫人兒子,真是好大的狗膽!”
“野老頭,你說話客氣點!”沉淵兩手叉腰,反瞪回去,“你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你……”尚父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有人敢這樣大膽跟他說話了,當即氣得吹胡子瞪眼,“來人!給本官將這不知禮數的東西拿下!”
他帶進來的人身手要比之前的人強上許多,但並沒有什麼卵用,沒有尚池提醒,這群人倒得比他們還快。
“你……”尚父也是經曆大風大浪過來的,見識到如此莫測的手段,仍舊被嚇得麵色發白,“你使的是何妖術?”
沉淵“老頭兒,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問東問西,不該見勢不對趕緊跑嗎?”
尚父……
謝謝你提醒喔!
尚父一時不知道該順著她的話,趕緊開溜,還是為了保住麵子跟她硬剛,但還沒等他作出決定,就先跟妻兒作伴去了。
“你哈敢傷害朝廷命官……就不怕砍頭嗎?”
尚父一邊忍受著折磨,一邊出聲恐嚇。
沉淵掏了掏耳朵,覺得有點太吵了,順手給他灑了點啞藥。
等藥效過去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一屋子的人被折磨的幾乎沒有人樣,全都手腳發軟地癱在地上,連動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唯有尚池相對要好一些,畢竟被沉淵“荼毒”了兩個來月,身上多多少少有了點抗藥性,比其他人耐折騰一點。
“夏姑娘!”他撐起身子,頂著滿臉的紅痕憤怒地瞪過去,“我好聲好氣地請你回家,想儘一番地主之誼,為何你要對我的家人下毒手?”
“嗬!你所謂的儘地主之誼,就是放任你娘對本姑娘喊打喊殺的?”沉淵翻了個白眼,“他罵本姑娘的時候你怎麼不出聲,本姑娘反擊之後你就出來和稀泥了?”
“我……那是沒來得及。”尚池狡辯。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沉淵輕嗤,“你們家這種張嘴閉嘴就要罰人的地方,本姑娘可不敢住。”
“本姑娘是來拿救你狗命的酬金的,趕緊把銀子拿來,本姑娘馬上就走!”
尚父緩過了一口氣,聞言厲喝“你到底是什麼人?真是好大的膽子!不但在本官家裡傷人,還想勒索銀子,真當本官沒辦法治你嗎?”
“那你來啊!”沉淵冷笑,“本姑娘若是怕了,就不姓夏。”
尚父氣結,不等他開口,尚母先放聲大哭“池兒啊……”
“你到底從哪裡招惹來的這煞星?她這是不害死你爹娘不罷休啊……”
尚父頓時瞪向兒子“這小妖女是你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