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迎花連忙說道“安泰這孩子,從小就跟大哥大嫂投緣。這些日子,也一直日日夜夜地守著。姝兒去了普度寺,白天黑夜都是安泰在……嗝!”
正說著,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嗝。
她捂著胸口,尷尬地笑笑,剛要再開口,又是一聲“嗝”。
秦景昌臉色瞬間變得黢黑,嫌惡說道“行了,你彆在這兒忤著了。安泰還病著,你去看看他。”
說罷朝劉迎花使了個眼色。
劉迎花連忙告了退。
坐在劉迎花旁邊的秦二叔笑道“侄兒媳婦這是吃的燒雞?味兒挺重的啊。”
門外又傳來一聲響亮的倒嗝。
另一位族老道“哼,這是咽得太快,噎著了。”
秦景昌臉色訕訕,尷尬問道“不知幾位大伯堂叔入夜前來,是有何要事?”
族長這才用力咳了一聲,道“景元兩口子是臘月初出的事,五七祭正日子要等過了年。俗話說,作七不過年。我這才想著,來跟你商量商量,把五七祭改到什麼日子合適。”
秦景昌有些愣神若非族長今日提起,他早就將這些事給忘了。
算算日子,大後天是三七祭,接下來就是五七祭、七七祭,再後麵還有百日祭、周年祭。
百日祭可以等過了年,但五七祭就必須得在年前完成。
族長慢慢說道“姝丫頭去了普度寺,五七祭日子訂好了,得去個人,把她接回來。”
秦景昌臉色更加難看,隻訕笑著問道“族中那邊,是怎麼打算的?”
族長說道“普度寺也不遠,你看看明日便派人去一趟。路上走快點,來回兩天緊夠。大後天連同三七祭加五七祭一塊燒了,也好讓景元兩口子安心到那邊過年。”
大後天?
秦景昌嘴角一陣抽抽姓張的莊頭沒遞消息過來,那死丫頭到底去沒去普度寺還不知道。
想到這裡,秦景昌心裡突然一跳當日,去送人的劉大牛和那些護院也都沒有回來。
如果護院和丫頭婆子是得了他的吩咐,留在寺裡看著那死丫頭。
可劉大牛呢?
他為什麼也沒有回來?
是全都死了,還是被那死丫頭重金收買,拿著銀子集體逃亡去了?
這三日,因為那些莫名消失的巨額財富和無法償還的高利貸,秦景昌被折磨得精疲力儘、心力交瘁。
早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如今被族長一提,這才想了起來。
頓時呼地出了一頭冷汗。
秦景昌想了想,道“那我明日,親自去普度寺,將姝兒接回來。”
族長滿意的“嗯”了聲。
臨出門前,族長又退回來,拉著秦景昌避著人,輕聲說道“好歹是親兄弟,兄長這才剛沒,你們就算再年輕嘴饞,也稍微忍一忍。”
秦景昌被一句“嘴饞”臊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道“是姝兒離府之前,在天珍樓給漕幫的人訂的酒席。漕幫的人都走了,酒菜銀子又是付過不給退,侄兒這也是擔心浪費……”
族長沒再說什麼,拍了拍秦景昌的肩膀離開。
秦景昌站在大門外,目送眾人走遠,忍不住輕輕籲了口氣。
可一想到三日後的五七祭,剛剛平靜的心又極度煩躁起來。
他低著頭,一邊想著如何將接秦姝回府的事糊弄過去,一邊轉身準備進門,衣襟卻突然被人一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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