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禾到的時候,許懿還在後院棚子裡摘白年年要吃的草莓。按照她的要求,大小顏色必須一樣才可以。
“彆摘了。”
“瞧你一身賤骨頭的窮酸樣。快回你的雞窩裡換身乾淨衣服,彆把晦氣傳給薄太太。”
薄太太?
“是相挽來了嗎?”她終於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子看沈和禾,甚至臉上都有了神情變化。
“你有什麼資格直呼人家太太的名字。”
“我警告你,你最好守口如瓶,彆說什麼不該說的話,臟了薄太太的耳朵。”
她說完趾高氣揚地走開。
但許懿不在乎,反而她很高興。
磨磨蹭蹭一個小時以後,才到了陸相挽麵前。
“許懿,你來了,怎麼這麼慢?是不是我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你能來,我很開心。”
許懿剛到主彆墅客廳,薄時漠和賀寂州也下樓了。
白年年蹦蹦跳跳上去挽住賀寂州的手臂。沈和禾畏於陸相挽在場,想上去也不能。
倒不是她不敢。
哪個男人在老婆眼皮子底下不養個小三小四。論身材論長相,她覺得自己肯定能打敗陸相挽上位。
沈和禾對此很有自信。
“薄總,薄太太,這也到飯點了,不如留下來吃飯。”白年年擺足了女主人的架勢。
她已經想好待會怎麼把陸相挽引開,給沈和禾創造機會。
薄時漠看看陸相挽。
陸相挽看看許懿。“我想留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微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一口,揉揉她的發頂。
陸相挽很吃驚。
五人終於齊齊坐下。
但這頓飯吃的著實莫名其妙。
薄時漠一直在給她夾菜,剝蝦。
“夠了夠了。我吃不完。”陸相挽瞧著半盤皮皮蝦都在她的碗裡,趕緊放下筷子按住薄時漠的手臂,示意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