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薄時漠乘坐私人飛機,帶陸相挽回南城。
前一天的硝煙味還沒有散開,陸相挽心不甘情不願地被迫和他保持親密距離。
他強製壓著她的肩膀,迫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另一隻手摟緊她的腰。
“薄時漠,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到了陸家,你該怎麼辦,心裡有點分寸。”
兩人之間,是不是必須要離婚,她還沒有下定決心,其中牽扯的太多。比陸家更無辜的是她兩個一歲不滿的稚兒。
更何況,現在薄時漠到底要乾什麼,她不清楚。
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隻要薄時漠沒有要誣陷她的意思,她就絕對不能主動鬨到陸家來。先出手的未必就有優勢。
她不能貿然行動,不然,她會再一次失去主動權。
所以這表麵的恩愛,她必須得裝。
“知道。”
下了飛機,薄時漠帶著陸相挽回的陸家老宅,陸父陸母曉得女婿女兒回來了,連忙從陸家彆墅趕過來。
“嶽父,嶽母。”該有的禮儀他還是隨著陸相挽行了,這讓陸父陸母多少意外。
這與他們在北城見到的薄大總裁氣質完全迥異。
“時漠來了。”
“嗯。”
薄時漠帶了上門禮,是一對翡翠耳環,一扇水墨畫扇子,和上好的文房四寶。
都是古董,價值連城。
陸家人,古董都見過不少,饒是如此,也被薄時漠出手的闊綽嚇到。
如果要比,那些絕對算得是陸家藏品的上上品。
但她們表麵都風平浪靜,悄悄地用眼神對話,怕是用語言來表達顯得她們不上台麵,給陸相挽丟臉。
“我途中勞頓,不如挽挽你帶我去你房間休息。”
“挽挽?”陸相挽一時竟沒聽出來他喊得是她自己。
畢竟他從來沒有喊過她挽挽。她訝異也在所難免。
“怎麼,有問題嗎?”
他眼神示意她背後的長輩,手趁她不注意已經自然摟上她的細軟腰,捏著,算是警告。
“沒沒,沒有。”
她後知後覺地動作幅度極小地想要躲過薄時漠的手,奈何薄時漠大手一撈,她已穩穩在他懷裡鎖著。
陸家長輩也都在,她不好表現得抗拒,引得他們懷疑。
“那走吧。”薄時漠先一步摟著她的腰,推著她往前走。陸相挽被迫踉蹌地跟著他腳步,隻能勉強回過頭來和爸媽說話。
“爺爺,爸媽,我帶他上樓歇息。”
“嗯,去吧。”
陸父陸母也沒見過這種沒體統的場麵,但薄時漠身份擺在那,他們也說不得什麼。
薄時漠登堂入室進陸相挽閨房,沒有片刻拘謹客氣。沒進門前就開始打量她的臥室。
陸相挽的房間用淡湖綠做主打色,配些許桃色。和紅珊瑚彆墅的家具風格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