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白頌清死後。”
“薄堪心也死了。不是留戀酒,就是自個睡。徒留宋慧琴獨守空房。那一年我和薄時漠也不過五六歲。”
陸相挽總覺得薄盛來很奇怪,小時候的事竟可以事無巨細的回憶出來,且明明邏輯通順,可還是假的就像是有劇本。
讓她分辨不清。
應了那句真作假時假亦真。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白頌清的遺書。”
“加上我親眼看見的,親耳聽見的,親身經曆的。”
“你覺得還不夠嗎?”
薄盛來可能還在那段回憶裡。明明此事和陸相挽無絲毫關係。但他的話裡多了氣憤。
他在凶她。
陸相挽的肩膀突然一顫,不過很好地緩過來。
他意識到她是無辜的,便迅速調理好他自己的情緒。語氣變得稍微柔和緩慢。
“怎麼,不信?”
她談不上不信,但他確實空口無憑。連那份遺書她也沒見著。就算見著了,有心之人也可以偽造。
雖然聽起來他確實很慘。但她確實隻能當個故事來聽,她沒立場和資格責備任何一個人。
畢竟不知全貌,不予評價。
“你不是隻想賣慘這麼簡單吧?”
“我以為像是大嫂這麼溫柔的名門閨秀至少會安慰安慰我。”
薄盛來自嘲地笑笑。
“不論我怎麼安慰,那都是已經發生的,你自己過不了這道坎,誰都幫不了你。”
“作為一個女人,你還真是理性的可怕。不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你倒是除外。”
陸相挽從來沒有標榜過自己是書香世家,所以溫柔如水。
她在很真實的在做她自己,表現一個普通人該有的都會有的喜怒哀樂
“如果你沒有彆的要說的話,我要離開了。”
薄盛來在她轉身離開前,終於講出了他此次的真正目的。
“你不覺得你和宋慧琴很像嗎?”
“什麼?”
陸相挽不明白怎麼突然和宋慧琴扯上關係。她示意他給她解答。
“難道不是嗎?”
“一樣的名門世家,一樣的閃婚閃戀,一樣的不了解自己丈夫的情感經曆。”
陸相挽好像聽明白了,好像又沒有。他廢話一籮筐,她隻能打斷他,問他要最後的結論。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