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寂州也料到了。
吹風機聲音一停止,他就邁著步子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許懿一臉驚嚇狀,她明明確保鎖好了門。
賀寂州打橫抱起她,摔在床上,她來不及說什麼,就已經懵懵得被他摔在床上,甚至覺得自己還被彈起。
賀寂州攬著她,睡在她的身側。
倒是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自然也不會問,門鎖了他是怎麼進來的這種傻白甜的話,這是他的屋子,他有鑰匙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沒料到他會破門而入就是了。
放開我,這種話她現在也不會說。
到了床上就是賀寂州的地盤,儘管她也不願意,但識時務者為俊傑,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她不能激怒他。
她努力縮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和他減少身體接觸,但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
她無語又生氣。
但賀寂州裝睡,他一聲不吭。
最後她不得不在比原來小得多的懷抱圈子裡入睡。
直到她平穩的呼吸聲在他耳邊輕輕響起。
賀寂州才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明明白天心裡還猶豫著判斷不定。明明從前他還恨她逃跑離他遠去,想著把人抓回來後如何如何地折磨泄恨。
可如今人好好地躺在他的懷裡,那些東西就不重要了。
是什麼感情他可以慢慢思考,慢慢領悟。畢竟人已經在他手裡了。
他伏下腦袋,輕輕地吻在她唇上。
如果她肯乖乖的,他可以既往不咎,包括她和薄盛來的那段過去他也可以忘記。
兩人依偎著睡去。
這邊薄盛來也已經收到了許懿成功住進州莊的消息。
如此的輕而易舉,麻利迅速,證明他沒有看錯人。
“少爺。”
“說。”
“李歲安小姐想見你。”
“見我,人在哪?”
“她留言明晚八點,西郊彆墅見。”
“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