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盛來回薄家彆墅吃了解酒藥,一覺睡醒之後除了暈眩和頭沉之外也沒有彆的不舒服。
但他莫名還記得趙遊說陸相挽打促排卵針這回事。
先不說已經生了兩個兒子,後繼有人了,明明兩人都是年輕力壯,打這針是不是太早了,或者沒有必要。
看體格,薄時漠可不像需要這種手段的人。
薄盛來醉酒的後遺症還在,他現在的腦瓜子還不能想太多,不然總是越想越迷糊。
可他就像是抓住蛛絲馬跡的一樣,仔細反複地來回倒弄,研想。他覺著他好像發現了什麼可能。
一言兩語,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的那種可能。他突然有點興奮,像是終於抓住老鼠尾巴的那種,在癲狂的自我肯定。
他賭陸相挽沒有懷二胎。
他立馬打電話給趙遊。
可趙遊沒接。
他的興奮沒人和他分享。
薄盛來慢慢冷靜下來,他拚命地在腦海裡搜尋什麼,但他隻依稀記得陸相挽是南城人。
他便直接動身去南城。去乾什麼他也不知道,但他就是有種興奮的衝動。
去了就知道。
終於,趙遊給他回過電話。
“喂,盛哥,你找我?”
“你昨天說,你媽給陸相挽打了促排卵針是不是。”
薄盛來是用逼問的語氣在和他確認。
趙遊心裡一緊,這可不興說。薄時漠給了他們封口費,若往外說,那就是在引火上身,全家都怕是會被他牽連。
趙遊一邊努力想著要怎麼圓,一邊懊惱自己酒後沒酒德。大力的打了自己幾個巴掌。
“我……我沒說陸相挽。”
“就說,有一個女的。”
趙遊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也不知道自己喝醉說了多少,現在又怕是多說多錯。
他真是無比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撞見他媽銷毀那筆記錄。
為什麼要多嘴問她媽為什麼沒有醫德。
薄盛來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掛了。
直到過了一個禮拜。
他才又氣勢洶洶地給趙遊打電話。
又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回到北城。
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約陸相挽見麵。
“你處心積慮叫我出來。到底想要乾什麼?!”陸相挽以為見的是薄何初。沒料到坐在這的是薄盛來。
她意圖要走,卻被薄盛來的保鏢攔下。
薄何初發信息說自己有事有求於她,不想讓他大哥知道他又去找她,所以希望她不要帶大哥的眼線。
這眼線指的就是保鏢。
陸相挽信了。
“不乾什麼。反正你也走不了,不如就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薄盛來還真是難得對她有笑臉。
隻不過這笑居高臨下,眼裡竟還覺得她可憐。陸相挽真覺得瘮人的很。
不過,她還是坐下了。
“陸相挽,你和薄時漠真是做了一出,好大的戲啊。”
陸相挽一臉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薄盛來在說什麼。
“你未婚先孕背離了南城的禮規,所以你不得不嫁給薄時漠,我說的對吧?”
“你什麼意思?”陸相挽心裡慌亂,但麵上還是鎮定自若的,她絕對不能承認。
而認不認,薄盛來根本無所謂,重點不在這懷孕的果上,而在那懷孕的因上。他已經準備好看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