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沒人能感同身受_強迫相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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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沒人能感同身受(1 / 2)

“是不是和你很像?”

“哪裡像?”陸相挽沒懂他說的意思。

“你和淩司如不也是表姐妹嗎?”

陸相挽的臉僵住了,脖子那一瞬間也在微微的後縮。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薄時漠,也是薄堪給宋慧琴打排卵針才有的,這個薄家上下都知道。”

陸相挽臉上沒有表情,寵辱不驚的淡然出乎薄盛來的意料。

“薄時漠對你使得排卵針手段,和薄堪如出一轍,想必就是和他學的。”

陸相挽轉過半個身子過來,眯著眼睛看著薄盛來。

“為什麼,你這麼討厭宋慧琴,卻不討厭薄堪,要是他放過白頌清,這一切也不會這樣。”

這種爭奪男人的戲碼,做男人的那個才是整個矛盾的中心不是嗎?

薄盛來微微笑著,爾後抿唇。

也轉過半個身子朝著陸相挽。

“如果不是薄堪,願意一個月有那麼一兩次,光顧薄家老宅,光顧宋慧琴的床,我已經死了。或許還是五馬分屍,屍骨無存的那種慘絕人寰的死。”

“就憑我是宋慧琴眼裡的私生子。”

“要不是薄堪,我過得還會比薄時漠慘的多得多得多。”

他語氣平穩順滑,似乎他是個像她一樣的局外人,一點情感也沒有摻雜在其中。

陸相挽關注的點又情不自禁地在薄時漠身上。

“薄時漠小時候比你還慘嗎?”她輕輕問著,用她以為薄盛來聽不見的音量輕輕念叨著。

“嗯。”

薄盛來承認。

“起碼薄堪每次見宋慧琴都會一帶見見我,宋慧琴再不待見我,也不會對我缺斤少肉。”

“薄時漠雖說是宋慧琴親生的,但他不受薄堪掛念,薄堪從來不會主動要求見見他,甚至他在場的時候,薄堪會離開的更快,所以對於宋慧琴來說,薄時漠怎麼樣也就不那麼重要。”

“下人們都是看眼色辦事的,誰得寵誰自然就是祖宗。”

陸相挽把腦袋埋在自己的臂彎裡。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薄時漠是怎麼活到現在,還長得人高馬大的。”

薄盛來講得雲淡風輕,好像無論怎樣的厄運,無論是誰的厄運,都沒有所謂了。

“怎麼,憐憫他?”他看著縮在臂彎裡的腦袋。

“嗯,隻是憐憫。”陸相挽仰起腦袋來,看著月亮,明明剛才還那麼亮呢,現在卻是烏雲壓境。

“您當初那股麻花勁呢?那麼擰巴。”

薄盛來笑得開心。但笑意沒到眼底。

陸相挽知道他沒有惡意,也知道他是在說,她當初拒絕離婚的事。

她也跟著笑。

轉過身背靠在欄杆上。

看著屋子裡一室的燈黃。明晃晃的亮。

“我上大學的時候,碩士念的是作曲係。開學學的第一堂課就叫做曲終人散。”

陸相挽眼睛瞧著桌上的那杯葡萄酒,裡麵裝的是,薄時漠買給她的梅洛葡萄。

嘴角慢慢咧出笑意。

“曲終人散,這四個字的典故,講得是鼓瑟奏琴之人一曲演罷,聽客紛紛離去,可江水依舊東流,峰巒疊嶂之下青山翡翠依舊。”

“這對於那個年紀的我來說,可是個玄學。”

“所以我就問老師,我彈奏的該是作曲人的離彆意,還是奏曲人的傷心意。”

“老師告訴我,你若無情便隻能做他人憶,你若已經曲終人散,料是自個願意,曲中也彈不出他人所思所想。”

“我不是很明白。”

“皆是繁華落儘,落寞孤單,怎麼人與人之間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到了畢業考核。”

“我彈奏了一曲孔雀東南飛。”

“導師問我對於淒美的愛情有什麼看法。”

“我說是愛而不得。”

“導師又問,你覺得愛而不得是什麼感覺?這首曲子你是借以抒情還是用以明誌。”

“可惜,這三種情感,我都沒有體驗過,所以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可導師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我就反問導師,為什麼彈奏一首曲子一定要帶入自己的情感,作曲人本人的哀鳴已經足夠動聽,為什麼要帶入自己不夠成熟或者虛假的感情去美化它,使它成為自己的。這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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